懷孕七個月的時候,老公讓我陪他去參加同學聚會。
席間,他和曾經的白月光打的火熱。
游戲環節,他的白月光輸了要被罰酒。
他這才想起被他遺忘在角落的我。
“小雪她酒精過敏,你替她喝。”
我不可置信的推開他遞過來的酒杯:“我懷孕了!你讓我替她喝酒?!”
他有些猶豫,這時楊雪在一旁搭腔:“其實孕晚期孩子都穩定了,這酒度數低,少喝點也沒事的,不過既然淼淼姐不愿意幫我,那還是我自己喝吧。”
面對泫然欲泣的白月光,江程佑憤怒的砸了酒杯:“蘇淼你有完沒完,我和小雪這點事,你到底還要記到什么時候?!”
“小雪都說了,孕晚期喝少點沒事,今天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說完,他強硬的給我灌酒。
然后帶著楊雪,跟一眾人趕往下一個消費場地。
有同學擔憂的回頭看我:“她畢竟是你老婆,還懷著孕,你這樣,不怕她跟你鬧?”
“呵呵,跟我鬧,她有資格嗎?吃我的喝我的,還懷著我的孩子,除了我誰還要她?放心吧,等會我們玩夠了,她還得老老實實來接我呢!”
“江總馭妻有術啊!”
他的話讓我心如死灰。
躺在手術臺上時,我掛斷他打來的,一個又一個電話讓我接他回家的電話。
對著醫生道:“麻煩開始吧!”
江程佑和一眾好友離開時。
我還在被嗆的連連咳嗽,肚子也一陣陣發緊。
進來收拾殘局的服務員見我臉色不對,連忙將我送進醫院。
躺在手術臺上時。
江程佑不停的給我發消息。
頤指氣使的說KTV包廂很冷,可能會凍感冒,要我去給他送衣服,再順便給楊雪也帶一件。
我沒理他。
醫生檢查完,不認同的朝我道:“明知道懷孕了,怎么還能喝酒呢?!”
“那么高濃度的酒,對胎兒的腦損傷是不可逆的,的確沒有保胎的必要了。”
“只是這七個月引產和生產也沒什么區別了,你確定不用通知孩子的父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