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背著我推了新人上節目。
在我隱晦地提到準備離婚后,他露出憐憫的神色,重重拍了拍我。
和呂導分開后,我開車去了墓園。
我在爸媽長眠了十多年的墓前,靜靜地坐了很久很久。
如果他們還在世的話,一定也會支持我做的決定吧。
供臺上的石榴無風卻滾落下來,這是爸媽給我的天啟嗎?
直到天色漸晚,我才回了家。
已經是離開前一晚,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跟安琪正式地告個別。
畢竟,斷崖式離婚和不告而別怎么看也不是君子所為。
可撥通的電話卻次次被對面掛斷。
碰壁了二十五次后,我終于收到了她的短信。
“皓子,你知道嘛?
四天前你當著別人的面讓我沒有面子,那一刻足以摧毀我!”
“你簡直是把我撕碎了,是碎了你懂嘛?
認識沒多久的朋友都知道要帶我出去散心……而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反省,直到現在才來找我,你真的太冷血了!”
“如果你不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真心實意地跪下來跟我道歉,那就再也別來找我了!”
我苦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無須告別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在茶幾上留下離婚協議書,拖著行李箱去機場跟樂隊兄弟們匯合。
臨上飛機前,我拉黑了安琪所有的聯系方式,將手機關機。
戴上耳機,自由的搖滾樂充斥著我的耳膜。
“我再也不愿沉醉不能入睡要繼續還是要去面對夢想在不在前方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