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無措和絕望充斥著我。
婚禮布景沒了,婚紗沒了。
就連母親給我求的平安符也沒能保住,就算司南學長趕回來。
母親一定會察覺出異樣。
我到底還是什么也沒能改變......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任由雨水打濕我的全身。
忽然頭頂出現一把黑色雨傘,一道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是說今天結婚,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哭。”
坐在車上的時候,我才將司南和記憶中那張不算熟悉的臉重合。
他把風衣脫下來披在我身上。
溫熱的體溫還未散去,讓我冰涼的身體一暖,我朝他歉意笑笑:“抱歉學長,今天的婚怕是結不成了。”
畢竟婚禮場地被毀了,婚紗也被陸瑤穿走。
現在距離吉時只剩下兩個小時,根本來不及準備這一切。
司南聽此溫潤的臉色一變:“怎么了?”
我把發生的事告訴他之后,他緊張的臉色才放松下來。
然后微笑著把我帶去另一個場地。
隔得很遠,我就看到母親正由兩個專業的醫護人員照顧。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今天她的精神格外好。
我詫異回頭:“怎么會?”
學長笑著想來摸我的頭,卻又克制的將手收了回去:“說起來很冒昧,但這一天我等很久了。”
我被他帶到一個房間,里面妝造師早已準備好。
一件美輪美奐的婚紗正靜靜掛在那里,我看著有些失神。
化妝師是他的表姐,見我盯著婚紗看,笑著打趣道:“這些年司南不肯結婚談對象,卻獨獨拍下這件婚紗,看樣子,他是等到他要等的人了。”
我茫然的聽著,有些畫面一閃而過。
但我來不及多想,大廳幸福的旋律已經緩緩響起。
我和司南胸前帶著母親親手繡的同心結,一步步牽著手走上臺。
......
另一邊,傅霆洲和一眾好友正在給陸瑤慶祝生日。
哪怕現場氣氛熱絡,我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卻始終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是個上位者,最忌憚別人影響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