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慣著她。
猝不及防將門的打開。
失去倚靠的她在我面前摔了個狗吃屎。
“大伯母,何必行這么大的禮?”
我看著大伯母,就想起自己在病床上時,她就逼著我將房子轉給堂姐,說這是給她的補償。
我被強迫按下手印。
她根本就不配做我的親人。
“蘇酒酒,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憤怒的大伯母要揍我。
“大伯母,這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我是不會把它給你的。”
先發制人。
我哭嚎著、委屈著。
她目瞪口呆看著我,沒想到我已經知道了她的目的。
聲音都結巴了:“你...在說什么,沒有的事!”
“怎么沒有!大伯父生意失敗,你們拿這筆錢填了窟窿。你們不僅想要不給堂姐嫁妝,還想將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我三言兩語講清了來龍去脈。
還將她的目的也堵死了。
“大伯父的生意就是個無底洞,我的存款都借給大伯父了,這套房子伯母就留給我吧。”
我不顧形象地癱坐在地上,一副被欺負的小可憐樣。
她沒辦法站在道德制高點要求我做什么了。
她灰溜溜地離開。
9
我將婚禮的視頻還有剛錄下的視頻都發到了網上。
還將這筆錢最終去向的調查結果也放了上去。
家族群也發了一份。
還取了標題消息的嫁妝去了哪里?
打草才能驚蛇。
還能避免一場輿論戰。
我正在逛街時,不知道從哪里知道我位置的堂姐夫出現在我旁邊。
“蘇酒酒,你這個白眼狼,你敢欺負茵茵,我打死你。”
他面目猙獰地提著棍子朝我的腦袋揮過來。
看著他瘋狂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我命。
眼前的棍子離我越來越近。
死亡在向我招手。
我卻僵著身體動也動不了。
“住手。”
一道身影撞開了堂姐夫宋時。
是宋阿姨。
她面上的驚魂未定還未褪去。
“宋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