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溫南音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我們,我們......”越澤見她又羞又惱的樣子,忍不住彎起了唇角。
“阿月,我和你娘只是朋友,她救了我,我留下來報恩。”
安月哦了一聲,癟癟嘴,“好吧。”
買菜下廚洗碗,越澤一樣事情都不讓溫南音做。
等他把房間收拾干凈后,溫南音剛哄安月睡下。
視線交匯,溫南音感到無措,“阿月不懂事,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音音。”
越澤走近她,“當著阿月的面我才會那樣說,其實,我不想只跟你當朋友。”
溫南音愣住了,頓時心跳如擂鼓。
越澤對她的確無微不至。
哪怕是伺候了她十多年的玉柳,有時候也比不上越澤仔細體貼。
更何況越澤洗除了洗衣做飯,還會補墻涂漆、剪花修草,會種地會喂雞鴨鵝,還能跟鎮口劉婆叉著腰講半天價。
和越澤在一起,溫南音覺得無比愜意又幸福。
可是......溫南音坦白道:“我嫁過人,成婚八年,還有個六歲的兒子。
那又怎樣?”越澤的目光很熾熱,灼得溫南音心尖發燙。
“我只在意你對我的想法,不會在意你和無關之人的過往。”
說對越澤沒有絲毫心動,那肯定是假的。
可溫南音身份不一般,若他日暴露,她擔心連累越澤。
更何況,越澤應該也不是普通人。
他常在深夜與蒙面之人會見,溫南音曾無意聽到過幾個朝臣的名字。
越澤的眉眼也有幾分先帝的影子,可天下相似之人太多,如今的各位王爺又都在京城,溫南音便沒再細究,只以為他是某個隱藏身份的宗室子。
見溫南音猶豫,越澤也沒有執意問出個結果來。
他塞給溫南音一個湯婆子,笑了笑,“早些休息,明早還要出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