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晏殊在看見小女孩掉下去的時候,就撕裂空間到了崖底下等著她快點下來,本來她不想摻和這事的,做神的呢要少摻和因果關系,沒準哪一天惹的一堆事處理的麻煩。
但是誰讓她在下界沒一個合適且新鮮的身份呢?
況且,因為自己太厲害了,此界的天道法則雖然不至于對她做什么,但是就怕她自己太厲害,把這界給弄沒了,那真的是光想想就覺得罪過,自然在下界之時就把自己的實力給壓到了這界天道法則之下。
再說,不是她吹,在這界能打得過自己的還真沒幾個,帝晏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俗話說得好,做人,呸,做神,不能言而無信,不就是滅個門而己嘛,等著姐姐給你報仇……帝晏殊在人尸體旁邊,抽取了人家的記憶,這一看,可不咋滴,嘖嘖嘖,太慘了,越看越覺得手癢了,良久她轉身手一揮把帝書顏的尸體焚毀了,避免被野獸啃食的下場,讓她好好輪回,尸體不必受辱。
帝晏殊眼眸一寒,剛剛她看見了帝書顏的一生,那種不甘心,那種怨恨的情緒始終散不去,她邊消化記憶理清思緒,邊往前走,帝書顏,永寧侯府二小姐,庶女,頭上有兩個姐姐,下面有一個弟弟和妹妹,都是嫡系子嗣,這些年永寧侯府大夫人掌權管理后院,永寧侯不管后院的事,唯一多關心的只有他那一個嫡次子。
這些年大夫人記恨帝書顏母親由著幾個女兒欺負帝書顏和她阿娘,什么招式都用過,吃不飽穿不暖是常事,挨打都是家常便飯,想來就是剛剛那幾個女孩,只不過這個嫡次子倒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倒是經常勸誡自家姐妹不要欺負帝書顏他們,經常雪中送炭。
帝晏殊幻化出流云笛放在手心輕輕敲打著,一路走到永寧侯府牌匾下才停下,疑惑,難道是因為永寧侯經常帶著他這個兒子學功課,所以沒有學到他母親姐妹的惡毒?
與白天不同,晚上格外靜謐,街上沒什么人。
夜風微涼,輕撫過帝晏殊的白色發(fā)帶和衣裙,她抬眸看了一會了永寧侯府這西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