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褪去了少年的輕狂,經歷了社會上的人人事事,變得成熟穩重,看起來更有安全感,但隱隱的還有些狂在身上,只不過被藏的很好。
許是男人感受到了蔣初初打量的目光,抬眸問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蔣初初看的正出神,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慌慌張張的回答道:“沒有沒有,抱歉。”
然后心虛的低下頭,好不容易恢復的心跳的更快了。
他還是那么好看啊,蔣初初不爭氣的想。
突然想到還有工作沒做完的蔣初初收起了花癡心理,打開電腦投入到工作中。
在蔣初初低頭工作的時候,對面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沉浸在工作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余光瞥見桌子上有一杯水,蔣初初想也沒想就拿起來就喝了。
對面的男人輕咳了一聲,蔣初初循聲看了過去,眼神里帶著迷茫。
“你喝的是我的水。
”男人眼里帶著微微笑意。
蔣初初聽到這句話,眼睛瞬間瞪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看水杯,又抬頭看看男人,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
心里狂叫“啊啊啊,該死的習慣怎么還沒消失!”
許是看出了她的慌張,顧見深接著說,“不過我還沒有喝。”
聽到后邊的這句話,蔣初初吐出一口濁氣。
回過神來,臉上瞬間燥熱,蔣初初心想,這也忒尷尬了吧,但教養一向好的她還是說了句“不好意思啊。”
耳朵上的紅卻出賣了她。
“沒事,下次注意就好。”
說完,顧見深便起身離開了。
蔣初初見他走了,如氣球泄了氣一樣癱在桌子上。
欲哭無淚,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會這樣,太尷尬了吧這也。
在桌子上趴了一會,緩過來了后也離開了。
走在路上,不知怎的,想起了高中的事情,那時的她雖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