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嗎?
頭牌還沒出來呢怎么就被包走啦?
哪個貴人這么霸道?”
“誒喲你不知道,毅安侯府的世女呀!
聽說世女闖入后臺準備演奏的房間,看到還沒來得及走入簾后的頭牌,這不就要包下了嘛。
那位世女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貪財好色,奈何毅安侯就這么一個女兒啊,這不得寵著?
誰敢得罪毅安侯啊,那可是五皇女的父家。”
那名肥頭大耳的女子惋惜道:“也是,畢竟現在五皇女可是最有機會成為太女的,就是可惜了那位頭牌,聽說世女常年流連青樓沾染上了不干凈的病呢,唉~”凌鳶體內毒素消退一些后身體比從前好一些,更何況本就是習武之人,聽清樓下女子談話不是什么困難事情,但今日任務己經完成,其他事情凌鳶并不感興趣,不打算等青竹他們準備先行離去。
隨意尋了一條道,避開樓下嘈雜人群,掃清家族障礙后心情還不錯,正慢悠悠踱步的凌鳶聽到了前方屋內傳出男子的打罵聲,不禁頓住。
“星愁啊,爹爹也不知道毅安侯世女非要進入后臺房間啊,不過里面這么多郎君她偏偏看中了你不也是你的福氣嘛,世女我們這種人可得罪不起,今夜你必須給我去!”
凌鳶只聽到一陣泉水般清澈之聲:“可是你答應過我只在簾后彈琴就可以了呀!
爹爹求您了,您打我吧,星愁不會去的!”
“爹的真是給臉不要臉,養你這么多年只在后臺彈琴怎么成?
管你彈得多好,那些貴人來這種地方誰是真正來欣賞才藝的?
今晚你必須給我去!
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隨后噼里啪啦一陣摔盞砸碟的聲音傳來,門打開來,一道潔白身影闖出,跌跌撞撞沒看路一把撞上了凌鳶,正要向后跌倒之時被凌鳶拉住,扶穩他后正打算放手,卻被男子抓緊了衣袖。
凌鳶待要向男子看去,跟著男子出來的老鴇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