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那便宜爹終是受不了他了。
“你這是準備長在床上了?”
陳爹剛砍柴回來,刀還沒有放下呢,就來對陳樹興師問罪了。
“我,我腳還沒好,還,還有點疼。”
“村醫都說沒問題了,別像個姑娘似的,趕緊的,把院子里那堆柴給我劈了。”
陳爹說完不等陳樹問答就又出去了。
“也不知道幫我關下門”陳樹心里想道。”
“我,我還受著傷呢,怎么能劈柴呢?”
陳樹假裝有些委屈,心想,我這不還是傷患呢。
陳爹爹并不應他,又在院子里磨起刀來了。
“爹,老爹,我這還受著傷呢,我可不能劈柴,萬一傷上加傷怎么辦那?”
陳爹手上沒停,只抬頭看了陳樹一眼,也不說話,陳樹反而有點點害怕了。
過了一會兒,陳爹刀磨好了,站起身看向陳樹,頓了兩秒,點了下頭。
然后就走到那一堆木頭旁,拿起斧子開始劈柴。
陳爹這把子力氣也太大了,那比大腿還粗的短木頭,老爹一斧子下去就從中間整齊破開,一點碎木樨都沒有。
更害怕了。
突然,腦子里竄出一段回憶。
那是原身還很小的時候,才六歲,我們姑且叫他小陳樹吧,也是在冬天。
那天陳爹說要去后山打獵,讓小陳樹在家看家。
小陳樹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想自己在家呆著,哭著鬧著一定要跟著去。
最后老爹看不下去,一把拎上原身就一起上山了。
那是小陳樹第一次進后山。
一路上他開心極了,看見什么都喜歡得不行。
遇上片草地都得上去打個滾,更別說是碰到兔子了。
那只兔子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別提多可愛。
小陳樹太想要了,就跟陳爹說能不能捉來這只兔子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