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旁邊的單呢楠。
韓秋翊他們是同校金融院的。
現在坐在這的都是藝術院的。
課表不通。
“陪遲白露吧。”
單呢楠說完,剛好寫完最后一個字。
她再次抬眼看去。
韓秋翊不再看她,視線也不在她這個方向。
他徑首朝著右側方向的座椅走。
仔細看韓秋翊,其實也不用仔細看。
那個叫喬滿的女生說的不錯。
他長的確實韓,碎蓋,丹鳳眼,皮膚白皙。
韓秋翊看上去不是那種跟柏凡知一樣的類型。
他看上去更清冷,讓人走近了都會有有自動產生距離的清冷感。
就現在這些藝術院的小女生還在想象他這種人真的戀愛了是什么樣的時候。
說到底,他長得不太像對女人,或戀愛感興趣的人。
只覺得他是那種喜歡鞋,喜歡打球,打游戲對女的沒興趣的人。
也就韓秋翊這圈里的人知道,這小子其實挺混的,嘴還特損。
他也就長的不好接近。
藝術院的女生出了校門,最不缺的就是排著隊的豪車,每天一束的鮮花等著她們。
即使這樣,也總有女生稱,如果是韓秋翊,那她什么都不要。
或者韓秋翊那一幫里的任何男的都行。
跟韓秋翊那幫玩的他們見過的,不管男的女的都頂帥頂美。
這讓一度人以為他們交朋友卡顏。
單呢楠當時聽了,想了想那些頂帥男人小時候的狗樣子,呃了一聲。
韓秋翊確實是朝遲白露的方向去的。
那女孩染著淡淡的茶棕色首發,長發落在胸前。
把吊帶裙兩邊的鎖骨遮住。
她臉上的妝很淡,眼睛大雙眼皮。
畫了桃粉色的臥蠶和腮紅。
最后涂了個裸色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