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頭上拔胡須,齊帝抓起茶杯砸在大皇子跟前。
席名跪伏在地上,深知此時不說話是最好的選擇。
肥公公眼珠子猛顫,太子是陛下逆鱗,殿前誰人不知。
將這種腌臜事扯太子身上,找死啊。
齊帝氣的手抖,狠狠一甩長袖,呼吸之間己然平復“席卿,你來說。”
席名微微放松,陛下還能稱他‘席卿’,說明沒有信了小兒胡言。
“陛下!
臣今日帶大皇子溫習《千字文》,本打算帶讀之后,教大皇子書寫。”
“皇子往日身邊有下人伺候,臣怕大皇子不會磨墨,于是就像教導家里小兒一樣,握著大皇子的手教他研墨,就在這時大皇子忽然就發怒了!”
“至于大皇子口中侮辱太子之言,臣絕沒有說過!”
“請陛下明鑒!”
齊帝當然不會聽他一人之言。
肥公公最懂圣意,看到陛下揚手就出去召在尚書房值班的太監宮女,還有守衛。
果然,如席名所說,他們并沒有聽到任何關于太子的言論。
大皇子懊惱,是他性急了,上輩子父皇與太子離心,他們攀扯太子攀扯成了習慣。
什么不好的事都要潑一潑太子。
現在父皇正寵太子,待的如珠似寶,怎么可能容忍這樣的言語掛上太子。
死十年死傻了不成?
怎么這樣輕敵!
齊帝眸中漫起寒冰“小小年紀,張口勾引,閉口造謠。”
“子不良,母之過,讓賢妃禁足半年,以作反省!”
“你就抄《三字經》百遍自省吧。”
大皇子無可奈何,這顯然不是提換老師的時機,若他不空口扯太子,或許父皇還會信幾分,如今再無可能了。
久違的憋屈,讓他更加痛恨席名。
“是,父皇。”
大皇子出去后,席名松了口氣,他就說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