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他可以自己掙錢繳稅。
寧桑音抓起他的手抬起,肩頭抵著他的胸口,手臂攬住他的腿,扛了起來。
她看向光亮的屋外,此刻天色尚早,地面濕噠噠的,上山的路估計也不太好走。
寧桑音思索片刻,將人放回地面,再留他幾日好了。
若塵以為自己死定了,腿腳發軟撲進女子的懷里。
寧桑音不太習慣別人碰她,捏起他的肩,扶到凳子坐下,道:“你還能堅持住吧。”
若塵抓住妻主的手,張開的嘴無聲述說著。
寧桑音不言語,對上一雙晶瑩的眼,充盈著水霧和凄然,可憐兮兮地注視著她。
寧桑音并非是絕情之人,前身既己買下他,她自然會承擔,只不過憑借目前的情況,她亦是無能為力。
若塵咬著牙,起身去把屋門,房間內的光線瞬間變暗些許,他來到妻主面前,指尖撫上自己的腰帶,寬衣解帶。
黑發垂肩,如玉般大片的肌膚,展露在寧桑音眼前,僅疑惑了一瞬,在小啞巴貼上來時,寧桑音總算是明白過來,捏起衣領替他合上,“天冷,好好穿著。”
若塵還不死心地往前湊,白凈清秀的臉上,好看的雙眸,濃眉端鼻,鑲嵌在上面。
他一定會好好表現,伺候好妻主。
寧桑音一個手刀下去,果斷地將人打暈。
她扛起人丟上床,望著床榻上的人。
寧桑音額頭,冒出一層冷汗,對于這事,寧桑音根本沒想過。
她如今一窮二白,當務之急是先充實家底。
至于小啞巴,寧桑音嘆了一口氣,先留著吧,房里也需要人收拾操持。
他方才的力勁還挺大,應該是緩過來了,就給他一個活的機會,若是看了大夫還治不了,再丟,那時也算是仁至義盡。
夜幕降臨。
雨后月光皎潔,如光霧的藍亮,透過門窗的縫隙照入房間。
角落靜置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