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場的監控竟然壞了,什么都沒能看到。”
“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滑雪場我買了下來,那個賽道的負責人已經被開除了。”
桑晚檸聽完,只覺得無比荒唐。
江時聞為了維護馮予微,真是什么蹩腳的借口都想得出來。
也許是桑晚檸眼底的嘲弄太過明顯,江時聞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他交代了聲去給她買藥,便離開了。
病房內陷入一片死寂,桑晚檸正在發呆,突然,馮予微走了進來,挑釁地看了眼桑晚檸。
“呀,檸檸,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是不是很疼啊?”
“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桑晚檸篤定又平靜地說。
“是我,可是誰在乎?”
馮予微明媚張揚的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時聞曾經有多愛我你是知道的,即便現在對我的愛也沒有減少一絲一毫。”
“我剛回國那天,他便能為我逃婚,你知道那天他和我做了什么嗎?他啊,送了我只有江家兒媳婦才能戴的手鐲,和我說他的心里只有我。”
“甚至我都這樣欺負你了,他為了維護我,卻還是主動破壞了滑雪場的監控。桑晚檸,你說時聞究竟有多愛我呀?”
桑晚檸心中泛起無邊的酸澀,被子下的身體微微發顫,但面上還是冷聲說,“那又如何,江時聞現在的正牌女友是我。”
“你無論私下做再多,也永遠不會成為江夫人,只能是個……小三,不是嗎?”
桑晚檸的話戳到了馮予微痛處,她猛地一噎,突然想到什么,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來。
“桑晚檸,你知道嗎,就在你還昏迷的時候,我不過是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便情不自禁地將我壓在了身下。”
“在昏暗無人的樓梯角,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呢,到最后我腿都軟了!他對你,有過這樣抑制不住的時候嗎?”
馮予微的話摧毀了桑晚檸最后的一絲理智,她頃刻間紅了眼眶,怎么也想不到江時聞竟然會這樣羞辱自己。
再也忍不了,桑晚檸揚起手狠狠甩了馮予微一巴掌。
“啊!”
馮予微順勢倒地,她正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