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會有阿雪一人,三天后,我們會去民政局登記。”
“至于你,覃若,你要非結這個婚,那就做好形婚的準備。”
“憑什么?顧司裴,你也太過分了吧?”
顧司裴的話,讓平日與我相處不錯的幾個好姐妹立刻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
她們將我拉到身后,有人安慰我,有人譴責顧司裴。
“不想結你退婚啊,沒勇氣拒婚,拿若若出氣算什么男人?”
顧司裴身邊的兄弟立刻也不干了,反唇相譏起來。
“司裴哪里過分了?他從沒許諾過覃若什么,是覃若舔狗一樣的跟著,如今還搞逼婚這套,怪司裴不給她留面子嗎?”
“就是,這幾年,司裴拒絕的話說的還少嗎?她就跟聽不懂人話似的,我們司裴才慘。”
他們的話讓我臉色漸顯蒼白。
兩輩子聽到這樣的話,我心中依舊覺得屈辱難堪。
只是上輩子的我不服氣,一心覺得顧司裴心里其實有我。
不然,為什么每次他的兄弟對我說了重話,他都會給我送禮道歉呢?
因此,我很不滿的回懟他們,甚至不客氣的將蘇白雪罵了個狗血淋頭。
蘇白雪不堪受辱,哭著跑出去后被車撞了,也導致他們后來沒領成證。
直到我們大婚那天,傷心欲絕的蘇白雪毅然出國。
婚禮上,顧司裴丟下我追到機場,卻與人錯過。
現在想來,確實是我錯了。
一直以來,是我自作多情的打擾,才會導致上輩子不堪的結局。
嘆口氣,我拉住還要說話的姐妹,再次從她們身后走出去,對著顧司裴深深鞠了一躬。
“抱歉,這么多年確實是我打擾了,不過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我此舉驚呆了包廂里的眾人。
整個上京,誰見過不可一世的覃家大小姐對人彎腰道歉?
更讓他們震驚的,還有我說的話。
自從我爺爺臨終前與顧家許下聯姻之事后,我便開始整日追在顧司裴身后轉。
我從最開始的想了解他這個人到后來的迷戀,整整八年。
圈子里的人幾乎無人不知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