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質問我為什么不打搜救電話,沙漠深處根本就沒有信號。
這里一年到頭都沒有什么人來過,我能活著走出來,全靠強烈的求生意志。
因為我不甘心死去,更不甘心把我深愛了十年的男人拱手送給別人!
看著面前男人冰冷的臉,我囁嚅著想要說句什么,卻發現嗓子只能發出刺耳的沙沙聲。
米貝貝窩在傅博淵的身邊,故作心疼的看著我,伸手撫上我干裂的臉龐。
“林思你也真是的,當時跟博淵承認個錯誤不就是了,非得跟他對著干。”
“況且,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你讓我摔爛臉的事,我已經原諒你了。”
我漠然的看著米貝貝涂得鮮紅的嘴唇在我面前巴巴兒的開口,毫無波瀾。
似是覺得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米貝貝無趣的撇了下嘴,伸手挽住傅博淵的手臂。
“博淵你看啊,林思就是這么固執,到了這個時候還沒反醒到自己錯在了哪里。”
“算了,她一直就是這么任性,我們還是別怪她了,不然她又要死要活了。”
傅博淵一直在強行壓制著的怒氣終于暴了出來,他咬著牙,青筋直暴的沖我吼道。
“幸好我找國外專家修復了貝貝摔破的額頭,否則我定然饒不了你!”
“你在羅布泊浪費了一個月的時間錯過了我們的婚期,這件事你自己負責!”
我漠然的看向米貝貝光潔的額頭,當初她就是從一個小沙丘上滾了下去,額頭碰到了地上的尖石破了點皮,還說是我故意推的她。
沒想到她卻又哭又叫,說自己毀了容破了相還腦震蕩,說是自己要死在羅布泊了。
傅博淵當即就不顧一切的抱住她馬上開車送她去最近的醫院,卻把我一個人扔在羅布泊。
我不相信,傅博淵他看不出來米貝貝只是故意在賣慘,可他卻依然不顧一切的帶她離開。
面對傅博淵的指責,我沒有半點要辯解的欲望,只平靜的開口。
“好,我自己負責。”
我的一句話讓傅博淵驀然愣了一下,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突然沉默了下來。
畢竟,過往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