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沒有享過半點福氣,死后連墓碑都被破壞,他是何其無辜可憐啊。
“你看到那塊墓碑了嗎?”
“嫂子,你抓疼我了。”
她不停喊疼,可對方還是不放手。
“南忍冬,你發(fā)什么瘋!”
清脆聲過后,南忍冬捂住自己疼得發(fā)燙的手,狠狠瞪著陸懷川。
“你們對那塊墓碑做了什么?它的后面為什么會有條裂縫!”
他思索了好久,仿佛那是一段毫無意義的回憶。
“你說的是那塊野碑嗎?我推輪椅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
南忍冬沖上去揪住他的領(lǐng)子。
“真的是你!”
他一臉莫名。
“怎么了嗎?那不就是塊沒有名字的碑嗎?連它的家人都不在乎它,你在這管什么閑事?”
看著他那漫不經(jīng)心的臉,差一點,她就要說出所有的事情。
但余光瞟到劉珂即將臨盆的肚子,她又止住了話頭。
“陸懷川,你以后千萬不要后悔。”
他笑道。
“我現(xiàn)在有妻有子,生活美滿,哪里會后悔?”
夜幕降臨,南忍冬窩在自己房間里整理行李。
劉珂挺著大肚子走進(jìn)來,極具孕相的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
“那個墓,是你死去的孩子吧。”
在看到劉珂從背后拿出一個撥浪鼓,南忍冬再也維持不住體面的表情。
“你是故意的!”
“只是可惜呢,死得那么早。要不然我家寶寶就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了。”
驚怒之下,南忍冬起身去搶潑浪鼓。
卻被趕來的陳懷川踹倒在地。
“你是想把小柯害得流產(chǎn)嗎?!你這個毒婦。”
南忍冬癱軟在地上,眼睜睜看著他把撥浪鼓扔到火盆里。
劉珂依偎在他懷里,泫然欲泣。
“我只是想和嫂子分享生孩子的喜悅,我不知道她會這么生氣。”
南忍冬忍著火焰的高溫,把手伸進(jìn)火盆里。
最后拿出來的也只剩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柄桿。
“真是個瘋子。”
陳懷川盯著她被燒得起皮血紅的手掌,冷冷審判。
因為她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