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然的手藝。
陳安然受到了尊重,感動得淚眼婆娑,轉頭關起門來卻開始和舍友商量收錢的事情。
“我們的奶茶那么受歡迎,要不要去擺攤呀!我看學校奶茶店那么掙錢,咱們說不定也能撈一筆呢!”
我窩在被子里冷笑,一邊是同學們虛情假意的關心,一邊是想趁機賺同學錢的陳安然。
大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陳安然根本不知道,大家只是害怕跟我一樣被孤立才虛與委蛇過來慰問的,大學生普遍不缺買一杯奶茶的錢,想要讓她們為這杯難喝的蟑螂奶茶買單,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坐起身,床上不知道被哪個串寢的同學丟了好幾塊水果皮,黏黏膩膩的沾了我一手。
剛想下床收拾一下,拖鞋里不知道被誰撒了一脫鞋的奶茶,糜爛的小料軟趴趴耷拉在我的鞋面上,蟑螂卵鞘被咬開了一半,里面還有無數只半透明的腳在蠕動。
周小夕幸災樂禍道,“一看就是隔壁寢室丟的,她們最仗義了,這是來幫我們安然出惡氣的呢!”
我將拖鞋床單全部丟掉,一聲不吭出門去小賣部買新的床單被罩,卻被幾人攔住了去路。
“裝姐又開始裝潔癖了,這么嫌棄我們怎么不見你搬出去一個人住呀!”
上一世我不是沒有試圖搬離過寢室。
只是在我用所有的獎學金給自己租了一間單身公寓后,陳安然她們大肆造謠,說我搬出去是為了接客,各種騷浪賤的臟話鋪天蓋地涌向我,一時間沒有人關心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在乎一個女孩自己搬出去住一定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最后就連爸媽也信了,親自來學校把我從公寓里揪回了寢室,還把我綁去校醫室做了全面體檢,耗盡了我的尊嚴。
以至于最后我被蟑螂啃咬致死,陳安然卻對外說我是因為得了臟病皮膚潰爛而死,也沒有一個人質疑。
甚至學校還為了安撫陳安然她們,給她們換了教師宿舍還保了研。
這一世我想通了。
明明是她們做得不對,憑什么要我這個受害者花錢逃離?
要走也是她們走啊!
陳安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