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我的身體開始顫抖。
那時候,我被冤枉抄襲王麗的舞譜,掙扎著想跳出自己的舞蹈來證明清白。
可當我沖上舞臺時,卻被護著王麗的親友強行拖下臺。
“抄襲王麗的舞譜還敢狡辯?
真是厚顏無恥!”
“顧晚,你夜里經常去王麗家門口偷看她跳舞,還敢說是自己創作的?”
“軍區最不恥的就是抄襲,這種人留在慰問團,就是給我們丟臉!”
領導和評委的目光里滿是失望和不滿,署名‘王麗’的日記本砸在我的身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我哭著向他們展示自己練習時磨破的膝蓋和扭傷的腳腕,卻被無情地指責:“為了脫罪,居然偽造傷勢,真是可笑!”
而臺上的王麗,梨花帶雨地看著我,聲音溫柔卻刺骨:“顧晚,不知道你為什么非要偷我的舞蹈,甚至說是你自己的。”
“不過沒關系,如果你想學,我愿意教你。”
她柔弱的姿態贏得了滿堂喝彩,所有人都夸她心腸好。
而我則在一片嘲諷和謾罵中被逐出軍區,甚至連累了我的父母。
我用力咬住下唇,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但眼淚卻忍不住滑落下來。
為什么這一世還是這樣?
為什么連我的原創舞蹈也能被她搶先一步演繹出來?
我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腦海中將剛剛的舞蹈過了一遍后,我毅然做出了決定,不再練這支舞了。
我必須換一個全新的舞蹈,一個從未想過的突破,一個絕不可能被模仿的作品!
想到這里,我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轉身朝河邊走去。
原來我沒有靈感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來河邊坐坐。
我把自己關在河邊幾天沒有回家,在河上點水練習時,靈光乍現,一個前所未有的舞蹈在我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