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不滿地再次解釋:「秋霜一家為了救我犧牲太多,老張去世前讓我照顧她們母女,我不能做背信棄義之人。」
我沒吭聲,他又說道:「宗門的食堂人多口雜,東西也不太好,你做的東西我才放心。」
說什么人多口雜,無非是怕人說他公私不分。
又怕暮秋雪奇怪的自尊心受辱。
不愿她難受,就讓我成了傭人。
他在,便一起伺候。
不在,便單獨給她們做飯。
我沒說話,只是慚愧。
前世的自己,實在太賤了!
柳承澤自顧自地說:「十日后我要出門歷練,秋霜帶著孩子來回有不便。」
「我打算將她們安頓在你這,也方便你照顧。」
我笑了笑。
暮秋雪進來三年,享用無數資源,還是在練氣三層。
她不會御劍,自然不方便。
我沒吭聲。
柳承澤以為我妥協了,竟露出了笑容:「那便說定,明日你收拾好,讓她們母女搬過來。」
我沒同意也沒反對。
因為我知道,即便我反對,暮秋雪母女還是會過來。
眼不見為靜。
第二天,我就一頭扎進練功房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