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了。”
顧言一挑眉毛:“你是在說我是蛆?”
我還不等說話,蘇輕語已經走了過來。
她用濕漉漉的手,推在我的西裝上,將我推的后退了幾步。
“許流年,這不是你有資格來的地方,回去!”
蘇輕語聲音冰冷,就像是在驅趕一條狗。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那你們好好玩。”
其實我真想告訴她,這個對外開放的私人莊園,是我的,如果我都沒有資格來,那就沒人有資格了。
但我忍住了,因為沒有意義了。
我已經決定與她離婚了,給她留最后的體面罷了。
顧言見我要走,卻立刻追出了水榭,攔在了游廊口。
“來都來了,就讓這土鱉長長見識好了。”
顧言看向蘇輕語問:“輕語,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提議吧?”
我看向蘇輕語,心想她總不至于故意留下我被人侮辱吧?
“那你留下吧。”
蘇輕語卻再次出乎我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