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枝在白子瑞的房間里待了一整宿。
宋司辰其實(shí)沒有刻意關(guān)注這件事,是保姆張媽一大早,就把他拉到后花園,然后神神秘秘的把這個(gè)“重要情報(bào)”告訴了他。
“先生,您可長點(diǎn)兒心吧!”
張媽憂心忡忡道:“姓白的那個(gè)綠茶,一看就是從不正經(jīng)的地方出來的,一看就是來勾引少爺?shù)模?/p>
你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穿的那衣服……哎呀!
我都沒眼看!”
宋司辰淡淡的笑了:“你想多了,白先生和江南枝從小一起長大,江南枝非常重視白先生,你以后千萬不要再說白先生的壞話了,江南枝聽到會不高興的?!?/p>
張媽一下子愣住了,她抬頭神情古怪的看了宋司辰一眼,然后猶豫著問:“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呀?!?/p>
宋司辰笑著說:“我很好?!?/p>
那笑容,像是焊在他臉上的面具。
他會一直微笑,不會再哭了。
“不對!
你今天很不對勁!”
張媽信誓旦旦道:“以前你喊小姐,都是親昵的喊她‘枝枝’,可現(xiàn)在,你卻連名帶姓的喊她江南枝!”
宋司辰垂下濃密的長睫毛,沒有說話。
其實(shí),剛和江南枝在一起的時(shí)候,他也沒有叫過江南枝“枝枝”,他一直都是跟著江南枝的朋友們,喊江南枝“枝枝姐”。
是后來,他們第一次做的時(shí)候,江南枝把他按到了床上,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一邊用力,一邊扯著他的頭發(fā),讓他喊她枝枝,不要喊枝枝姐。
他一直以為,“枝枝”是他和江南枝之間的愛稱,只有他能叫。
還因此,偷偷甜蜜了許久。
直到昨天,他聽到白子瑞喊江南枝枝枝,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晚,她要蒙住他的眼睛。
因?yàn)樗难劬Γ畈幌癜鬃尤稹?/p>
但聲音像,所以她讓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