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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時我是微笑抑郁癥,我在人前總是扮演著樂觀開朗的角色。
薛茗薇,她明明知道的。
然而,她后來卻因葉長青的一句誣陷——他說我找人強奸了他,便斷定我在假裝生病。
此刻,我躺在病床上,整整八個小時滴水未沾,粒米未進。
蔣玉強行端來粥水,試圖喂我,都被我無力地吐出。
她掐著我的脖子,氣急敗壞地說:“蔣誠,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不吃不喝!”
她離開后,薛茗薇接踵而至,她像初見時那般溫柔地試圖勸慰我。
但我內心已如死灰,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
最終,她憤怒之下摔碎了水杯,用力捏住我的胳膊。
“蔣誠,別以為這種自毀的方式能嚇倒我們。”
“我告訴你,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你。”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眼中滿是絕望中的乞求。
“那就讓我死吧。”
“我只想死,想逃離你們所有人的世界。”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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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驚呼,林晨婉憤怒地闖入。
她怒氣沖沖地走近,“蔣誠,我警告你,別想用死來要挾我們!”
言罷,她猛地把我從病床上拉起,推至窗邊。
“今天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從這里跳下去啊,跳!”
她們都以為我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傻事。
但我想說,此刻,死亡對我而言,竟成了最誘人的解脫。
我奮力推開她,踉蹌著爬上窗臺。
然而,就在我即將躍下的瞬間,她一把將我拽了回來。
薛茗薇見狀,立刻沖上前給了林晨婉一巴掌。
“蔣誠真的病了,這種時候你怎能如此刺激他!”
林晨婉聞言,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