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見我不說話,許墨認為是戳中我的痛點了,眼里的得意之色更甚:
「如煙姐說,和你結(jié)婚只是想把你捆綁在這里,你在德國學到本領,她怕你給洋人效力。」
「你們的婚姻,只是她用來綁住你的手段。她根本就沒有愛過你。」
「她愛的只有我。」
原來如此。
其實,從德國回來前,我就立志要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國家的軍事研究。
我希望有一天,我們的國家能自己制造出媲美甚至超過國外,最先進的武器,成為真正的軍事大國。
所以,不論柳如煙用不用婚姻綁住我,我都不會離開。
柳如煙真是舍得,也真是看輕了我那為國效力的決心。
我嘲諷似的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了前兩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遞給了許墨:
「既然如此,那我選擇放手。」
「許墨,這是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簽好字了,只要你能讓柳如煙簽字,你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他的眼睛陡然瞪大,一臉不可置信的翻看著手里的文件。
看清楚這確實是我和柳如煙的離婚協(xié)議書后,他立刻小心的收進了自己的包里: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萬一到時候你后悔了怎么辦?」
我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就往門外走去。
6
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軍用吉普車停在不遠處的路邊。
駕駛位上坐著的是柳如煙。
很顯然,她在等著接許墨下班。
我心中一陣悲涼,兵工廠離家并不是很近,我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來回需要兩個小時。
柳如煙有部隊的專用車,她工作的地方離兵工廠不過五分鐘的車程。
可在我工作的七年間,她卻從來沒有主動提出要順路接我上下班。
幾年前,有天狂風暴雨。
自行車壞了,無奈之下,我只能給柳如煙打電話,想讓她順路接我一起回去。
可還沒等我把話說話,就被她打斷了:
「齊司禮,你是個男人,就應該自立自強。」
「再說,我的車是公家的,用來接你的話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