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醒的時候,跑到一條江里,去找一枚再也找不到的戒指。
原先被她打的客戶也不是吃素的,后來還找了旁門左道的人,廢了宋清月的一雙手。
從此,她再無緣鋼琴事業。
再后來,人們偶遇到她,是在一個商場里。
她用著殘缺的手指在公共鋼琴上胡亂按著。
聽說嘴里念叨著什么,“這是我寫給懷川的歌...他聽了,一定會原諒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個身上臉上都是燙痕疤痕的男人突然沖到現場,點燃自己,抱住神志不清的宋清月不放。
“清月姐姐,你這么對我,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下了地獄我也要一輩子纏著你!”
曾經的鋼琴界大藝術家被人自焚報復的報道在網上掀起一陣令人唏噓不已的余波。
我依舊專注著手頭上的工作。
一次慶功宴后,季疏影跟我說出了她與我初次見面,就對我一見鐘情的事。
“命運讓我們錯過了這么多年,接下來你的余生我希望每時每刻都能參與。”
“沈懷川,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嗎?”
我點頭,接受了這份遲到但珍貴深刻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