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我的手,求我繼續打他。
我甩開她,穿上衣服迅速逃了出去。
她沒有阻攔,跌坐在原地,啞著嗓子泣不成聲,反反復復地說著:
“對不起……”
我報了警。
那臺本來要記錄我丑態的相機完完整整記錄了溫婉承認自己出軌的話。
派出所的筆錄上也寫得清清楚楚。
這下一審判離的幾率大大提高了。
許昭找到我,義憤填膺地怒斥: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這么點破事鬧到警察局,害得溫婉連工作都沒了!”
“她現在沒日沒夜地哭,你就一點都不內疚?”
“你但凡還有點良心,就應該站出來告訴所有人,是你先出軌,導致夫妻感情破裂,溫婉才會跟我在一起的。”
我懷疑他是不是小說看多了,忍不住拆穿他:
“你要真是個男人,你怎么不站出來為她遮風擋雨,幫她重新振作?”
“你這么急,不就是因為溫婉沒了工作,沒法再給你帶來過去那些體面的生活么?”
他被我說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自不量力想要打我,卻再次被我制服了。
一年后,韓冰和寧薇去加拿大找我玩。
他告訴我,他后來找家里人動用了一些手段,讓許昭在學校背了處分,許昭的名聲也徹底臭了。
溫婉現在在一家公司做法律顧問,但是工作狀態很不好,據說經常被噩夢困擾,時不時有些精神問題。
我心底隱隱泛起一絲鈍痛,但立刻被我壓下了。
溫哥華白石鎮的海上日落美得讓人落淚。
我看著太陽緩緩落下海平線。
屬于我的太陽卻剛剛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