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腦出血的父親趕往醫院的堵車路上,碰上了正在指揮的交警丈夫。
我打斷了母親向他的求助,果斷轉動方向盤走了小路。
前世,丈夫猶豫之下還是幫我開道,送了父親去醫院。
結果當晚,因為他沒能接電話而賭氣的青梅開煤氣zisha了。
丈夫看起來沒受任何影響,甚至為出院的爸爸準備了慶祝宴。
卻在當天,給所有人的飯菜里下了毒。
都是你和你那個該死的爹!
不然琳琳怎么可能會zisha!
是你們害死了她,必須要給她償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爸爸出事這天。
這次,丈夫接到了電話,毫不猶豫跑向了青梅。
可怎么,后來他還是后悔了呢。
……耳畔傳來晚高峰不絕于耳的鳴笛聲。
眼前的父親已經昏迷,倒在母親的懷里不省人事。
我被堵在了十字路口。
車窗外,丈夫的同事凌峰穿著制服的臉格外冷酷。
大家都堵在這。
要是我只為你一個人開道豈不是要被人說以權謀私。
嫂子,你什么居心啊想害我是不是?!
母親急的額頭都開始冒汗,不管不顧大叫著。
車里可是條人命?!
你們警察是怎么辦事的?。。?/p>
半個小時前,我重生在父親出事這天。
依舊被堵在街頭的我,這次沒有選擇向正在指揮道路的丈夫沈熠倫求助。
而是竭力在車流中擠出條路拐進了旁邊一條車流較少的小路。
可我還來不及加快油門,丈夫的同事凌峰就出現,擋在了車前。
什么人命?
我怎么沒看到,你爸不是就在車上睡個覺而已怎么就腦出血啊。
嫂子,你要是再在這演戲影響交通,別怪我不顧面子把你帶回局里關起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