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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明白,陸江之所以拒絕和我旅游,無非是因為任盈跟他抱怨過。
她說她羨慕我借著陸江的光環享受奢侈的生活,明明都是演員,卻能過得比她輕松灑脫。
陸江心疼她,為了“兄弟情”,硬是要我沒苦硬吃。
“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住所和旅游路線朋友都幫我規劃了?!?/p>
陸江人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我打聽過,現在氣溫很合適,是度假的最好時間。”
“不用了,退了吧?!?/p>
我冷淡開口。
“什么?”
我冷冷地看了陸江一眼。
“你是公眾人物,私自跑去國外玩,會造成什么影響你自己清楚,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而且和你出行,只會讓我覺得壓力倍增,影響我的心情?!?/p>
我把他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陸江呆呆地站在原地。
隔了很久,他頹然垂下胳膊,轉身離開。
第二天我醒來時,陸江已經去上班了。
我將這幾年來所有和陸江有關的東西收拾干凈,注銷所有賬號,換了聯系方式。
最后,打電話給李姐。
確定了離開的航班,我把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任盈和陸江曖昧的所有備份文件、這些年受傷的照片,通通擺在桌上。
簽好字,我拎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座城市。
在我飛往美國的這段時間,陸江一直都沒想起過我。
他和任盈廝混在一起,整日酗酒。
直到三天后的一個晚上,才慢慢清醒過來。
陸江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床上坐起,卻看到一直和自己以兄弟相稱的任盈,正躺在身旁,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裙,優美的曲線若隱若現。
看陸江盯著自己,任盈一臉嬌羞地撲在他懷里撒嬌。
“陸江你真討厭,居然趁著喝醉對我做這種事,你得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