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事實上,姜河的心臟是我的,在他身體里待了三年,估計早就適應(yīng)他這個新主人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排異反應(yīng)。
他只是不想周子舒因為我的事情分心,分走獨屬于他的愛罷了。
周子舒慌忙的趕到醫(yī)院,聽醫(yī)生說姜河沒有什么大事,瞬間松了口氣。
姜河看到周子舒,眼前瞬間一亮,“子舒,你來啦。”
周子舒看到姜河精神很好的樣子,便也知道他根本沒什么大事,她最近本就是因為找不到我的人而心煩意亂,姜河又這樣對她呼來喝去,胸中不知怎么有些窩火。
“下次沒什么大事,還是先找醫(yī)生為好。”
她的語氣還是有些克制,但已經(jīng)能讓人聽出來不悅。
姜河瞬間一愣,轉(zhuǎn)眼間,便又變成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子舒,我就是在醫(yī)院太無聊了,太想你了,你最近都想著怎么找齊鈺,都很少來看我了。”
“我本來也沒幾年可活,就想著在活著的時候能多看看你。”
這一招對周子舒向來最有用,周子舒立馬就愧疚了起來,“是我考慮不周到,讓你一個人在醫(yī)院里受委屈了。”
“都怪那個齊鈺,都到這種關(guān)頭了,還玩失蹤的把戲,他簡直沒有心!”
我無奈的笑了,我確實沒有心。
我的心,早在三年前,就給姜河了啊。
終于,周子舒的秘書找到了我三年前的入院資料。
齊鈺,男,二十七歲,車禍搶救無效而亡。
他把這份資料提交給周子舒的時候,周子舒整個人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