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暗藏了老王頭和劉大姑背地里有一腿的秘密,實則更讓我驚訝的,是關于蛇彘的解釋。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婆婆,微張著嘴道:“您的意思是,這兩具尸體之所以會動,并不是他們詐尸了,而是因為那些剛孵化的小蛇作祟?”難怪劉家女婿說,昨晚老王頭的尸體跑到他家時全身都是蛇,甚至整個人就如同被蛇撐起來似的。
簡直瘋了吧,這些東西竟然把活人當做存卵工具,甚至死透以后還得用他們的尸體來給幼蛇作為溫床?那股惡心的感覺又在胃里翻騰,劉家女兒率先扛不住,借機一個人跑去廁所吐去了。
“怪我大意,這些幼蛇非普通蛇蛋所孵,所以之前處理尸體后并未能及時發現。”
梅婆婆有些慚愧,頓了頓,又說,“但蛇彘里孵化的幼蛇邪性大,且不易控制,若想解決這兩具尸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我的眼皮突突跳了一下,剛抬起頭,就見婆婆目光幽深的看著我,說:“汀月,昨晚劉大姑去你家時,那位……可是在你家里?”那位?那位是哪位?轉念一想,婆婆說的……莫非是白汀月?“您怎么知道的……”我怔了一瞬,反應過來后又連忙改口,“不是的!我是說……”“好了,先不談這個。”
梅婆婆打斷了我的話,“這事兒等回頭有空了,我再慢慢的問你。
現在得抓緊時間處理這兩具蛇彘,其他的往后再說。”
“……好。”
我一直都不想讓婆婆知道我被那條蛇纏上,就是不愿拉婆婆同我一起下水。
如今道婆婆知曉了此事,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會怎樣怪我。
再回神時,見梅婆婆交代了劉家小兒子幾句,然后那孩子捧著個洗菜用的大盆,扭頭又出門去了。
婆婆問劉家女兒要了桶米酒,和我略微沖洗了一下尸體上的污穢,然后又讓她弄點白糯米去鍋里蒸熟備用,才是吩咐劉家女婿去通知王家的人,一會兒準備過來收尸。
過了半晌,劉家小兒子回來了,手里捧著的洗菜盆沉甸甸的,裝滿了向各家各戶討來的百家大米。
百家米聚集百家煙火氣,泡出來的淘米水也是上乘的驅邪凈穢的好東西。
梅婆婆把這淘米水煮開,融了張黑狗血畫的朱砂符進去,然后讓我和劉家小兒子一起拿著盆,把淘米水潑向地上的尸體。
尸體接觸到這盆滾水,頓時從表面退下一層黑色濁液,剩余在蛇彘里的幼蛇被沖出了尸殼,也一道泡在這水里死了個干凈。
最后婆婆讓劉家女兒拿蒸熟的糯米過來,用紅紙包著塞進尸體的肚子里。
糯米鎮尸,紅紙定煞,哪怕這東西成了精,也難以再翻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