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又換對象啦?這才幾天不見啊?一天一個?體力跟得上嗎?”
“我正準備去附近的中醫(yī)館看看月經不調,你要不跟我一起去看看腎功能什么的?”
華安:......“你的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好話啊。”
“半斤八兩,半斤八兩。”
華濃話剛說完,就看見女孩子收了電話回來了,望著華安嬌滴滴地開口:“安哥哥,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師要掛我了。”
“學生啊?哪個學校的?什么專業(yè)?我看看能不能給你老師打個電話什么的。”
“別.........”
“真的嗎?京港大學經濟學的。”
華安阻止的話還沒說出口,小姑娘毫無防備地吐出來了,還在學校的大學生玩兒心眼兒,肯定是玩兒不過華濃的。
徐姜在旁邊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華濃跟華安,妥妥的熊大跟熊二啊,一個純天然的憨憨,一個精明的連頭發(fā)絲都冒著算計。
就這樣,怎么玩?
開局就是死啊!
“看來回去要跟老頭說說,不能老想著掛人家,提高素質教育也很重要啊!”
“美女,你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嗎?孩子都十來歲了。”
對方:........“你不是跟我說你離婚了?”
“婚是離了,但離婚沒離家,豪門里頭有句話叫戰(zhàn)略性離婚,規(guī)避風險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華濃看了眼他,眼里都是嘲笑。
嘖了聲,帶著徐姜上車離開。
車子沒開出多遠,徐姜就看見后面有人跟著:“華安在跟著我們。”
“讓他跟。”
出租車停在制香店門口,華濃前腳下車,華安后腳就進來了。三人前后進去,店面不大,三十來平,老板是個意大利人,早年間跟著老婆定居這里,一直以制香為生,整間店,一眼望得到頭。
“你不是要去看月經不調?”
“對啊!心情愉悅月經自然就調了,花錢能讓我心情愉悅。”
華安臉色一白:“你跟陸敬安真搞上了?”
“按照我對陸敬安的了解,他那種人要不是跟你有點關系是不會管你死活的。”
“怎么?公司要垮了?閑來無事兒關系別人來了?”
華安看著華濃站在柜臺前選香,懶洋洋地笑了聲:“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戀愛實在精彩,我就想看你跟陸敬安那種變態(tài)在愛情的世界里水深火熱的掙扎著。”
“你說,是你搞死他,還是他搞死你?陸敬安那種男人,心機深沉,小心眼兒,腹黑狠辣,你也不是盤好菜,手段陰險,有仇必報,你們倆撞到一起去,那不妥妥地球撞火星,撞得五馬分尸嗎?”
砰————
華安的話剛落地,一輛黑色的皮卡沖進了這家不大的店面里。
直沖著柜臺來。
幸好華安是側身站著,余光瞥見車子沖進來時,拉了華濃跟徐姜一把,三人狼狽地倒在一旁的冰柜上。
“撞撞撞,撞你麻痹,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