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我?”許晴不樂意了:“正是因為你這么壓榨我,所以我才沒時間去鑒別渣男是否是渣男的。”
“留國內(nèi)不想干事兒,出國你又不樂意,怎么?我把你請回來當吉祥物的?純招財?”
許晴:........
殯儀館,華家的保鏢將這整個場子團團圍住,華晉的前秘書站在門口辨別來人是否是華晉的朋友。
無關人員,一律不許進。
殯儀館內(nèi),賀靖穿著一身黑色禮服,湊到楊嫻跟前:“楊嫻,還是你厲害啊!”
“不聲不響把這些大事都給辦了,要不說當初華晉那么多女人,只有你能上位呢?”
華晉四處留情,外面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但,但楊嫻是他在外面這么多女人當中唯一一個上位的,而且在她上位之后,華晉再也沒有把任何女人帶回家里過。
她穩(wěn)穩(wěn)當當坐著華夫人的這把交椅。一直到華晉死。
“還得是姐姐教得好,”楊嫻輕飄飄懟回去,當初她跟華晉結婚的時候,身為前妻的賀靖登門入室冷嘲熱諷警告她不要做太久的白日夢。
“你看,這夢我做的夠不夠久?”
“你.......”賀靖想發(fā)作。
華濃走過來,淡笑著遞了三根香給她:“大伯母別氣了,人死不能復生啊,先把香上了,回頭埋哪兒我告訴你,再去挖我爸墳也不遲,這么多媒體看著,你總不好讓人家把昨晚碼頭的事兒扒拉出來吧?”
賀靖一口氣梗著不上不下的。
她就知道昨晚的事兒沒那么簡單,上頭的人無緣無故去碼頭查他們,一直磋磨到天亮,道了一句等通知就走了,擺明了就是有人在搞她們。
“是不是你干的?”
賀靖伸手想抓住華濃,卻被華濃不動聲色躲開:“大伯母,我要有這個本事還能讓華安跟我這么折騰?”
“您可太瞧得起我了。”
“華濃,”褚蜜的腔調(diào)打斷了華濃跟賀靖之前的針鋒相對。
“賀總也在呢?”褚蜜用手肘懟了懟自己親爹,他倒也是識相,跟賀靖攀談起來。
華家的這個葬禮,熱鬧非凡,堪比宮斗劇。
華濃送走最后一撥客人時,捶了捶腿,將潤白的腳丫子從高跟鞋上抽出來轉(zhuǎn)了轉(zhuǎn)。
“沒帶雙平底鞋?”
臺階下響起男人的詢問聲,讓華濃嚇了一跳。
“你怎么來了?”
“導演過來了,我就跟著一起了,”劇組的人看到了華濃發(fā)的訃告,聯(lián)系衛(wèi)施說想來祭拜,這才有了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幕。
“哦!”華濃淡淡回應:“忘記了。”
“穿多大的?”
“37,”華濃也沒多想,直接回應,總不能還能給她變出一雙鞋來吧?
本該上臺階的蕭北凜轉(zhuǎn)身去了身后的保姆車里,在下來手中提了雙不知是什么牌子的平底鞋。
華濃眉頭一挑,牛啊!
“蕭影帝這是,有備而來?”
男人彎腰弓背將手中的手工平底鞋放在她腳邊:“時刻為撩妹準備著。”
“渣男啊,渣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