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盯著我的眼神讓我有點(diǎn)懷疑自己是不是把你綠了。”
“當(dāng)著自己老公的面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陸太太是忘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了嗎?”
華濃喝了口水,笑瞇瞇地望著陸敬安:“陸老板,你沒下去,就意味著這件事情在你心里不值一提。”
“非得嗆我兩句?”
華農(nóng)看了眼站在水管旁邊的江起溟,見那人在老老實(shí)實(shí)地拿著水管沖自己后背,一副真的只是恰好的模樣,沒有半點(diǎn)刻意。
“開車!”
“晦氣。”
“江起溟最近粘你粘得這么緊,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我說什么,招惹這群蒼蠅到我跟前來的人是誰?是你好嗎?我沒讓陸老板賠我精神損失費(fèi)就夠了,你還在這兒嘰嘰歪歪地讓我說什么?”
“就這些人渣,我解決完我親爹的爛攤子還得在你這兒。”
“我親爹那邊好歹都是韭菜,恰恰就沒了,你這邊,那可都是帕尼爾高原上的野狼,見不著摸不著,出手就能讓你沒命。”
陸敬安被華濃一連串的話給懟得差點(diǎn)心肌梗死:“我說一句,你有一百句等著我。”
“那是因?yàn)槟阏f的是廢話。”
“嘴巴不會說話就拿墻上去擦擦。”
“停車。”
陸敬安怒火中燒,怒喝了一聲,陳示嚇得一抖,一腳剎車下去,將車停在了浦云山的主干道上,在向左還是向右的岔路口。
華濃:........
疑惑的眸子落在陸敬安身上。
“我錯了,是我的嘴不會說話,”華濃主打的就是一個能屈能伸,蕭北凜還沒從這兒搬走,要是被他看見了,自己這輩子的英明不就毀了?
更何況今天開的還是她的保姆車。
陸敬安這人,太小氣了。
“我回頭拿嘴去墻上擦擦。”
“不想?yún)⑴c你可以不用參與。”
她什么時候想?yún)⑴c了?這不是一開始就被人拉下水了嗎?從薄敏清再到現(xiàn)在的江起溟,哪個不是自己找上來的?
哦,不是,薄敏清是因?yàn)樗约合氤怨?.......該她的,讓她吃瓜,事實(shí)證明,不是什么瓜都能吃的。
有些瓜,吃了不消化。
“好的,聽你的。”
“能走了不?想上廁所了。”
陳示豎著耳朵聽這二人的話,原以為陸敬安是個硬骨頭,結(jié)果......還不是抵不過華濃三兩句溫言暖語?
沒骨氣啊沒骨氣,以后肯定是把耙耳朵。
華濃敷衍著哄他都能奏效,這要是正兒八經(jīng)地來?命都得親自送她手上去啊。
“你不是要上廁所?”
華濃在車?yán)锔懢窗舱f的口干舌燥的,進(jìn)了屋子端起杯子灌了兩杯水,才下去就被陸敬安涼颼颼的眼神給警告了。
“先喝,到時候一起下。”
“上廁所只是借口吧!華濃。”
“要不我當(dāng)場脫褲子拉給你看?陸老板,來來來,走走走,咱去衛(wèi)生間看我拉屎。”
陸敬安:..........
........
“二少,我們不去醫(yī)院?”
“去什么醫(yī)院?”
“可是你后背的燙傷............”那人欲言又止。
江起溟拿著手機(jī)點(diǎn)開轉(zhuǎn)賬記錄,凝著它,恨不得將她盯穿。
“那輛保姆車?yán)铮嘘懢窗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