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都有沒命的,他就斷了個肩胛骨,福大命大。
“沒了的那人........”
“會有人安頓,”徐姜欲言又止的話被陸敬安打斷。
她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你先回去休息?”
“是呀!大家都在這兒也是浪費,要不你還是回去吧!”徐姜剛進病房就幫著陸敬安勸華濃。
華濃回頭看了眼陸敬安:“家門口出了這事兒,我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心啊!”
要是別人就算了,還是陸褚。
這深更半夜的她走到路口不得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兒?
“徐姜......”陸敬安意思明顯,想讓徐姜陪華濃回去休息。
陸敬安身邊不缺人,更不缺照顧的人。
但大概是孝心使然,不守在身邊總覺得心里不安。
“別了,你倆在這兒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要是擔心安全留兩人守著就行了,”徐姜總感覺這把狗糧來得莫名其妙。
什么時候開始這二人開始這么你儂我儂為雙方著想了?
“去吧去吧!”
“我都是說了不是什么大事兒了。”
陸敬安走到華濃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手輕腳地將人攬進懷里。
微微嘆了口氣:“我送你回華家跟你媽一起,然后我再回來。”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安心,我送你。”
徐姜:.........這該死的狗糧。
華濃坐上車時,腦子都還是陸敬安的那句不安心。
語句不長,但是足夠讓她安心。
車里,身旁人正在接電話,吩咐下屬做事情,語調平穩,有條不紊,有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
她撐著腮幫子望著窗外。
這狗男人,跟個入竊者似的,一步步地走進她的心門。
占據那一席之地。
“要我送你上去嗎?”
“不必,我直接進去就行了。”
“去吧!我看你進去了再走。”
華濃推門下車,一只腳已經下車門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側眸望向他:“首都那邊若是無人可用,你考慮一下薄廉。”
“好。”
“晚安,晚上早點睡。”
.........
“這個點,你怎么回來了?”
餐廳里,楊嫻正在喝燕窩,準備睡覺。
華濃走上去蹭了半碗,將今晚的事情大概地跟楊嫻說了一番。
聽的人很平靜:“對于陸敬安來說,這些東西都是家常便飯,你要摻和進去,以后對你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回回往家里跑?”
“怎么?你養男人了?不許我回家了?”
楊嫻:.........“你給我正經點。”
“我晚上跟你睡。”
“不可以。”
“我要,”華濃主打一個不要臉。
楊嫻拿她沒辦法,嘀咕了一句讓她趕緊的。
........
翌日清晨,華濃還在睡夢中被人一腳踹醒。
“你謀殺啊?踹我干嘛?”
“你睡覺摸我還不許我踹你了?”
“我........”華濃剛想噴回去,突然覺得手心軟乎乎的,低頭一看,她的手正在楊嫻的睡衣里.......
摸陸敬安摸習慣了......臉都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