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糟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用洗潔精兌水往景觀樹上澆,澆死了一院子的樹。
而后,趁著華濃不在家時,將她的梳妝臺弄的一片狼藉。
上千上萬一瓶的面霜拿出來擦桌子。
上百只口紅拿去畫了畫。
灰白色的貓在他手上成了五顏六色的,指甲油、口紅,腮紅、眉筆,各種顏色都讓貓背了鍋。
華濃白日里約著褚蜜高高興興的喝完下午茶回來。
氣的差點暈厥。
拿手機給陸敬安打電話,讓他光速滾回來。
每每他趕回來,總能看見小家伙板板正正的跪在地毯上,華濃要么是端著菊花茶降火,要么是端著酒杯麻痹自己。
“送走,不然今天不是他氣死我,就是我捏死他。”
陸敬安看著滿屋子的狼藉,不敢在中間和稀泥。
麻溜兒讓徐維將人送給陸褚待幾天,讓華濃消消火。
............
陸將白一歲半。
褚蜜生下一女。
華濃心生羨慕,夸女兒軟糯,香甜,胖乎乎的,每每抱著愛不釋手。
空閑下來了就去找褚蜜,看著小姑娘比看著自己親兒子還開心。
“這么喜歡,再生一個!”
“萬一又跟陸將白一樣我還活不活了?”
褚蜜笑著望向她:“到底是有多犯事兒?能讓你這么嫌棄。”
華濃掏出手機點開相冊遞給褚蜜看。
一只五顏六色的貓苦著臉出現(xiàn)在眼前。
“新品種?”
華濃無語:“芝士。”
褚蜜:.......“真假?”
華濃:“騙你我是你兒子。”
這毒誓........有點狠了。
“小白干的?”
華濃將手機丟在身后沙發(fā)上:“還能有誰?徐姜把貓給陸敬安養(yǎng)了四五年都沒說不放心之類的話,一個陸將白逼得她在醫(yī)院附近租了個房子,將貓帶走了。”
“為什么?”
“怕死在陸將白手里。”
褚蜜:...........
自打陸將白當起了混世魔王,華濃不拍戲的時候就干兩件事。
在褚蜜這里躲清閑和回家打兒子。
一連四五天,華濃家都不想回。
陸先生沒辦法,每日下了班來接她。
偶爾華濃還不配合,不想跟人回去。
“人家還要過夫妻生活呢!回家我?guī)湍愠鰵猓犜挕!?/p>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陸先生好哄歹哄才將人的心情平復(fù)下來。
夫妻二人回家,賜了陸小白一頓男女混合雙打。
逼著他一點點的將滿屋子的狼藉收拾好,硬生生陪著他熬到凌晨三點。
陸敬安給人立下規(guī)矩:“自己的東西自己收拾,收拾不好就扔了,扔了別想買新的。”
大概是陸敬安第一次動手,小家伙被唬住了,安分了幾天。
三歲,華濃有種即將逃出生天的感覺。
琢磨著送幼兒園的事情。
選了個離家近的普通幼兒園,不想讓他小小年紀就待在階層里。
小家伙上幼兒園的第一天,被老師立規(guī)矩立的受不了,但又沒人慣著他。
氣得他站在幼兒園里大喊:“我媽是華濃..........”
老師:“你少騙人,入園登記信息上寫的你只有爸爸,沒有媽媽。”
陸將白:...........他沒媽媽?
他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