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就我跟徐姜喜歡互懟呢!沒想到濃濃跟媽媽也這樣啊!”
華濃嗯了聲,看了眼楊嫻:“看你倆多會生啊!凈生逆子。”
楊嫻有被無語到,想干她,但又覺得大年三十不合適。
只是用過來人的口氣說了聲:“不急,你也快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大年三十,陸敬安沒回京港,連帶著電話都沒有。
華濃吃完飯,有些焉兒焉兒的。
窩在徐姜邊兒上看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
一家人都看出華濃心情不好,徐姜去樓下的儲藏間搗鼓搗鼓,搬出一箱煙花出來,招呼華濃去院子里。
“能放嗎?會不會被叔叔找上門?”
“能啊!我們在自家院子里有什么不能的。”
徐姜遞了個打火機給華濃:“以前我哥不在家的時候你跟脫韁的野馬似的,快樂得不行,這懷個孕就把你變成這樣了?”
“以前我能去喝酒泡吧!現(xiàn)在行嗎?”
“你知道現(xiàn)在京港頂尖會所里都在干嘛嗎?”華濃一邊問一邊掏出手機遞給她,朋友圈里的奢靡景象讓徐姜覺得手中的煙花瞬間索然無味了:“摸著男模等著京江十二點的煙花跨年。”
“果然,還是我膚淺了啊!”徐姜嘆著氣,望著華濃眼巴巴地瞅著:“能帶我去嗎?”
“現(xiàn)在?”華濃問。
徐姜跟哈巴狗似的點頭:“現(xiàn)在。”
“你哥哥知道了是打斷你的腿還是打斷我的腿。”
徐姜沉吟了會兒:“打斷我的不行吧!我還得治病救人上手術(shù)臺呢!”
“那打斷我的?”
“他不敢!”
華濃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個笑臉?biāo)骸八桓遥覌尭摇!?/p>
砰——————倆人的籌謀就此落空,還沒來得及平復(fù)情緒,天邊的煙花炸開。
將整個小區(qū)照亮,華濃跟徐姜站在院子里仰頭望去。
巨大的煙花在天幕中落下,像是在宣告一年結(jié)束。
十一點二十五分,距離新年還剩三十五分鐘,華濃裹著白色的羽絨服,在這場大型煙花的謝幕中感到了孤寂,好像這熱鬧的塵世人間跟她無半分關(guān)系,那種孤獨的寂寥感與熱鬧的煙花形成鮮明的對比。
“意大利有春節(jié)嗎?”
“世界就是一座巨大的z國城,應(yīng)該是有的,”徐姜回應(yīng)她的話,
“濃濃.........”她剛嘆了口氣,有些失落,身后一聲鏗鏘有力的呼喚聲夾雜在煙花的爆破聲中響起。
她猛一回眸,見陸敬安站在不遠(yuǎn)處望著她,黑色羽絨服的貉子毛在夜風(fēng)中飄動。
“狗男人!!!”華濃心中一喜,丟了手中的煙花朝著他跑過去。
陸敬安見她狂奔而來,心頭懸到了嗓子眼:“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