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楊嫻問。“興許。”“那你知不知道,她當年爬你爸的床之后懷孕了還生下了一個女孩子,”楊嫻從辦公桌前走到華濃跟前坐下。提起茶壺給自己倒茶:“你信不信?”華濃:..........“我信,畢竟我爸名聲在外。”“但她說是我爸的就是我爸的?有證據嗎?”華濃反問,這種戲碼她看多了,要真是華晉的女兒當初華晉死的時候她怎么不出來爭奪家產?反倒是人死了幾年了才回來說是華晉的女兒?葫蘆里撒尿,裝什么陳年酒釀?她信不信是一回事,承不承認是一回事。“那個景開,心地不純,我擔心他是帶著目的回來的,你離他遠點,”當年要不是他母親干那事兒,華晉甚至有想過把他培養出來為己所用,沒想到,母子二人目光短淺,爬了床,被趕了出去。當年的景開,不比陸敬安差,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摸不清楚這人底細。華濃聽到楊嫻的叮囑,冷笑了聲:“那種shabi在我方圓五里之內我都會覺得空氣不清新。”楊嫻知道華濃向來有分寸,點了點頭:“先去吃飯,想吃什么?”“辣的!”商業區附近從不缺吃飯的地方,各大商場的館子和開在居民樓的私房菜,選擇眾多。而自打華濃懷孕之后,楊嫻講究起來了,選了家有機私房菜館,提前點好菜,帶著華濃進去了,沿著前院的青石板路進包廂,后院的空地上擺著各種架子,上面種著各種蔬菜,正有人在采摘。華濃覺得有意思,站在窗前看了會兒。“孩子出生后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嗎?”包廂里,母女二人閑聊著,華濃站在窗邊淺淺回應:“陸敬安都安排好了。”“你怎么想?”楊嫻話里有話,但沒明說。華濃耳尖聽出了深意,轉身回眸望著她:“有話要說?”“相夫教子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也不是最好的出路,陸敬安穩步向前,江山版圖一擴再擴,站得越高,身邊誘惑越多,假以時日,你能保證他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華濃伸手關了窗子,將外面的風隔絕在外,走到楊嫻跟前坐下,笑了聲:“世道就是這般奇怪,男人無權無勢不上進,被嫌棄,男人努力向上爭名奪利,被懷疑。”“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來,你以為我站在這里,憑借的是誰的愛?”誰能憑愛意讓富士山私有?楊嫻前腳站在陸敬安那邊給她扣帽子,后腳就話里話外地點她,約莫著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這種時候,即便知曉,她也不能表露出來,有些事情她能發現,但不能是身為丈母娘的楊嫻在中間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