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活爹,都是活爹。”
“我學(xué)什么醫(yī)???我就應(yīng)該去做屠夫去?!?/p>
“老娘遲早改行做獸醫(yī),治治你這種不把打工人當(dāng)人的資本家。”
徐維迎出來時,聽見徐姜這幾句話,嚇得嘴角抽搐。
也就她敢這么罵了。
“別罵了,人都要疼沒了?!?/p>
“疼不死他,活爹一個?!?/p>
徐維面無表情點名:“華公主?!?/p>
徐姜一驚:“你不早說?!?/p>
腦子瞬間清醒了,狂奔著朝病房去。
產(chǎn)科醫(yī)生跟婦科醫(yī)生都圍在華濃邊兒上,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吃壞肚子了,保險一點的,等治愈。
實在忍不了,吃點中成藥,沒別的辦法。
徐姜送走人,關(guān)上病房門,雙手抱胸倚著玄關(guān)望著華濃:“屁股都冒煙兒了吧?”
華濃拉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臉,讓她地遁吧!太丟臉了。
“你夠狠的,吃這么狂,不怕把我大侄子辣出毛病來?!?/p>
數(shù)落著,還將目光落在陸敬安身上:“你也不管管?!?/p>
“不是你說的,除了屎,其他什么都能吃?”
徐姜:..............
“那也得量力而行??!”
“你頭發(fā)被火燎了?”陸敬安坐在床邊,手伸進被窩輕輕揉著華濃的胃,看見徐姜那一頭炸毛很是嫌棄。
徐姜白了他一眼,嘖了聲:“被氣的,上火。”
“領(lǐng)導(dǎo)最近讓我?guī)氯耍饸獯??!?/p>
華濃:“教得會就教,教不會就算了。”
“那怎么行?教不會放出去是要死人的,我現(xiàn)在算是理解菩提老祖的那句,悟空,出去之后切莫說我是你師傅,是什么意思了。”
“丟臉啊!真是丟臉!”
華濃沒在醫(yī)院待,拿了藥就回浦云山了。
一大清早,褚蜜穿著一身酒紅色西裝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狂奔而來。
蕭北傾剛停車好,她就沖進來了。
“我聽徐姜說你昨晚進醫(yī)院了?”
“我嚇?biāo)懒税?!徐姜說得沒錯,你真是個活爹啊!幸好昨晚陸老板也在,不然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是因為水臟,你跳長江試試,指定能?!?/p>
褚蜜伸手作勢要打她:“你還敢取笑我。”
華濃笑著躲開,睨了眼褚蜜身上的衣服:“你穿得跟個微商似的,是準(zhǔn)備出去忽悠誰?”
“什么微商?姐這是女強人好嗎?”
“有個展會,我準(zhǔn)備出去打聽打聽行情,休了大半年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不上潮流了,那些后起之秀,嘎嘎生猛,我都覺得自己老了,前幾天在酒桌上碰到一個95后的小妹妹,我滴天,白酒論瓶吹?!?/p>
“這么猛?你也別跟人家生拼,你還有姐呢!姐給你帶貨?!?/p>
褚蜜嚶嚶嚶地抱著華濃親了口:“你沒事兒就行,我得走了,蕭北傾在樓下,估計要跟陸老板聊事情,我昨晚聽見他打電話說起至簡新大樓的事情,好像被人卡住了,卡的還挺狠?!?/p>
“怎么卡的?”
“新樓剛交付,有人上去跳樓,你敢想?估計陸老板最近有得忙了,”商人最忌諱這些事情,這樓要是真跳了,跟陸敬安合作的人都得想想這么合作還行不行。
“我先走了。”
褚蜜說完,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離開,華濃目送人離去,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