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我生氣,盛夏臉色蒼白,語氣微顫著解釋:“我跟他真的沒什么,就是他比較上進,工作又努力,所以我獎勵他,工資高也是為了激勵他,僅此而已。”
我死死盯著她的黑眸,試圖印證她說的這一切的真?zhèn)巍?/p>
盛夏自幼就出類拔萃,出生書香之家,不管是在高中還是大學,從來都是追求者無數(shù)。
她像盛夏里的荷花一樣,有著自己的孤傲,總會與異性保持一定距離。
她曾對我說過,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最后一個男人。
那時候我們耳鬢廝磨,如膠似漆,是讓人羨慕的一對。
只是,物是人非。
她還是變了,靠近她的距離,因人而異。
我內心十分復雜。
“戒指跟你手上的是一對的,你確定他不是故意挑釁我?惡心我?戒指他喜歡,那就送他吧,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
盛夏緊緊握住我的手。
“沐瀟,難道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這些年我在家對你千依百順,你不是不知道。”
我對上她倔強的目光淡淡說道:“好,那你給侯允昊調崗行不行?”盛夏一聽,臉色立馬耷拉下來,音量陡升。
“我是人,不是你的寵物,難道我做什么,都非得向你匯報你才滿意?”在我印象里,她對我從來都是柔聲細語,像現(xiàn)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我閉上眼睛,已經(jīng)懶得爭辯。
“知道了,你以后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我無法干涉。
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這個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你若是不愛,那彼此好聚好散,只是麻煩到那時候你提前告訴我。”
說完這句話,我掙脫她的手準備回到婚禮現(xiàn)場。
聽我說得這么鄭重,盛夏內心也不安了起來,神色慌亂地追了上來要拉我的手。
“我開的是公司,又不是娘子軍,你總不能讓我把所有員工都換成女的吧?”我停住腳步看向她。
“最少助理可以是女的不是?”她還在爭辯。
“有些事情總需要男人出面的好。”
我笑了,“難道我不是男人?你助理要做的事,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