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否則,是賠不起的。
后山離杏樹村有五里路程,趕到時己中午時分。
她找了個小土窯鉆了進去。
土窯很小,窯口也小得可憐,人需弓了腰才勉強進入,估計土窯是放牧人為了避雨而挖的。
里面鋪了厚厚一層干白草,躺坐均可,綿軟適度。
她累了,剛往下一躺,一只長尾巴野雞嘎嘎飛出,嚇了她一大跳。
剛定下神,窯門口草下一只碩大野兔一跳丈把遠猛然向山坡上方狂奔而去。
她恐懼了,毛發幾乎豎起,萬一有灰狼來此可咋辦。
她忙從窯外撿了根帶刺的樹枝,以防萬一,即便躺下,那樹枝也不離手。
首到天將近日落時分,準備趕牛回家,她所懼怕的野畜倒沒來,然而,濃霧中,一個黑家伙骨碌碌滾下來。
莫不是灰狼,她嚇得魂不附體。
這幾天,運氣不好,什么倒霉的事都叫她碰上了。
她尖叫一聲:“我的娘——”那黑東西忽然站起來,進而向她撲去,將她死死地拖回洞內。
“二蛋哥,別,別這樣。”
她看清楚了,原來是跛腿二蛋。
她怕極了,預示著比灰狼更可怕的災難向她襲來。
“好妹妹,叫我好想,昨個兒夢里還和你睡在一個床上,你就依了哥哥這一回吧。”
二蛋抱得更緊了,臟拉吧唧的臭嘴巴子在她胸前亂吻著。
“你敢胡來,回家我就告了干娘。
你也知道,我哥脾氣暴,不打得你皮肉分家才怪呢。”
大花掙脫不開,反被二蛋壓在身下。
她徹底失望了,一個弱小女子哪是彪形大漢的對手。
她掙扎著,痛苦地吶喊著。
沒有任何回音,只有小牛吽吽的低吼聲,還有山林被賊風瘋狂的撕掠聲。
“你不要告訴你娘,會惹她生氣;也不要告訴我娘,告訴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