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刺骨的冷水從頭潑下,南宮菱瞬間被凍醒。
看著眼前這面如冠玉,自己求著爹爹用戰功為換來夫君;看著這以前也對自己如珠如寶的夫君;如今卻為其他女子不分青紅皂白將自己打入牢中還用自己心頭血去救他的心上人。
南宮菱心中如千萬只螞蟻啃食一般。
“南宮菱,我最后說一次。
交出蠱蟲解藥,我饒你不死。
"夜司澤狠狠的捏住南宮菱的下巴說道。
“夫君,我真的沒有給她下蠱。
我怎么交得出解藥?”
夜司澤拿起旁邊沾滿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
鞭子上的倒刺帶出南宮菱身上的血肉鮮血西濺,不一會兒就染紅了那身白衣顯得那樣刺目。
“你還狡辯,鑰兒因為你日日吐血,腹中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你這個毒婦!”
夜司澤一鞭接著鞭不停的抽著。
說完就將燒紅的烙鐵放到了南宮菱的胸前,剎時浮出一絲絲白煙,傳出“嘶嘶”的聲音。
“啊……啊,夫君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南宮菱潔白如玉的額頭浮現出層層薄汗,苦苦哀求道。
“孩子?
你認為鑰兒的孩子都快掉了,你的孩子還能降生在這個世界嗎?”
夜司澤嗜血的眸子,更讓她喘過氣。
“夜司澤,蘇側妃懷的是你的孩子,我懷的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
你有一絲絲愛過嗎?”
南宮菱嘶啞的問道。
“孩子?
你也配懷我的孩子?
我至始至終愛的人都是蘇鑰兒。
若不是你橫插一腳,鑰兒才是真正的皇妃。”
夜司澤邪魅的看了他一眼回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當初不拒婚,還要迎我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