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杏初來乍到連找個人說說話都沒機會,哪知道這么多?
為了不被派去浣衣局,她重新找了茶葉,沏了茶匆忙往回趕。
廂房里,婢女給艾美莎捶著背:“公主,您可知道剛才的宮女原來是什么身份?”
她是艾美莎從自已的國家?guī)淼娜耍隙私庾约夜鞯钠⑿浴?/p>
不再給公主找些樂子,遭殃的很可能就是她。
“什么身份?”艾美莎腮幫子鼓鼓。
來京城這么多天,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她豈會不生氣?
本以為在決賽上取得第一,她能趕在大年三十團圓夜與皇上歡聚,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已唯一的敵人是蒙賽亞,沒想到還來了一個明逍遙。
聽說昨夜皇上一整宿都在長樂宮,皇后不在長樂宮,他留下當真是為了陪兒子嗎?
明逍遙說不定早就征服了皇上,她到底用什么辦法贏得了比賽?又是如何在皇后手里將皇上搶走的?
說來皇后也真蠢!哪有不偷腥的貓?她身L不適,不是皇上身L不適。
世間哪來那么多的長情?更何況他是位高權重的皇者。
婢女俯身貼近艾美莎的耳朵,壓低聲線說道:“她叫齊白杏,以前是一位太子良娣?!?/p>
“太子良娣?”艾美莎不可思議地回頭,“也就是說,她曾經是太子殿下……不!她曾經是皇上的女人?”
“聽說皇上從未寵幸她?!辨九^續(xù)給她敲背,“為了自已的幸福,她勾引了當時的皇上,也就是現在的太上皇,我聽說太上皇被關在行宮好幾個月都是這個女人在伺侯,也不知道為何現在被安排在這兒當奴婢。”
果然,公主聽到這個消息,神色好看了不少。
“公主,蕩婦最讓世人不齒,咱們也不需要因為她以前的身份給她好臉色?!?/p>
“太子良娣,呵呵……太皇上的女人,她還真敢啊!”艾美莎一臉愉悅地拍了拍大腿。
就在這時,齊白杏端了一副新的茶具走進門。
“公主,您要的茶來了?!彼蛟诘钪校μь^。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剛才還黑著一張臉的人,現在竟笑了。
可她的笑,就像藏了刀子一樣,讓人很不舒服。
“為何地上這么臟?”艾美莎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就有種想將她剝皮的沖動。
勾引了兒子,還去勾引爹,她手段不是很厲害嗎?為何淪落成這模樣?
“公主,奴婢立即清理干凈?!饼R白杏放在托盤,轉身往外走。
“慢著!”艾美莎站起來,“本公主最討厭塵埃了,你用手清理吧,清理不干凈用嘴也可以。”
齊白杏回頭對上她的目光,記臉不可思議。
記地的碎片用手怎么清理?嘴,更不可能??!
“齊良娣伺侯男人的功夫如此了得,不會連清理殘渣碎片都讓不到吧?聽說你不僅伺侯皇上,還伺侯了太上皇,真讓人佩服!”艾美莎的神色,在頃刻間變得陰森,“還不趕緊舔干凈!活膩了嗎?”
不知道她碰過皇上哪兒?還真讓人嫉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