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快步的朝著前方走過去。明顯是虛驚一場,讓蘇溶月這才松了一口氣,才敢明顯的呼吸,摸了摸腦袋上,都已經(jīng)出汗了。尹諾壓低了聲音問她:“他是誰?”蘇溶月立刻一怔:“什么?”尹諾卻十分有意味的看向她:“那個叫做厲宴臣的男人你認識,而且你害怕,你剛剛手都在輕輕的抖。”這么沒出息嗎?蘇溶月干干的笑:“沒有的事,你看錯了。”她又立刻壓低聲音道:“事不宜遲,快走吧。”她和尹諾同時轉(zhuǎn)身,剛剛準備走出去后,忽然,走廊處直接走來了會所的經(jīng)理,他剛踏進來就直接指向那一排的服務(wù)員:“你們,趕緊,我把名貴的酒都拿來了,今天我們的VIP包廂里可都是重量級的人物,不僅僅有我們的boss,還有厲總大駕光臨,都給我把皮繃緊一點,快點,都排列好隊伍,把托盤拿好,然后把名酒都送進boss的包廂里。”蘇溶月和尹諾同時一僵,然后面面相覷,蘇溶月的一張臉都皺了起來,眉毛都皺成了麻花。怎么這么倒霉啊......前面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走過去排隊了,經(jīng)理看著蘇溶月和尹諾還在那杵著,伸手一指:“干嘛呢?還不過去排隊?”蘇溶月心里幽幽的嘆口氣,然后和尹諾分別互相交換了一眼,只能一起轉(zhuǎn)身,跟上了服務(wù)人員。豪華的包廂內(nèi)。燈光被調(diào)整成了昏暗的色調(diào),除了正中央,沙發(fā)處大概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所有貴賓的隱私,所以刻意調(diào)了暗色光線,此刻包廂里的氣氛帶著幾分清冷,幾分凜冽。厲宴臣淡漠的依靠在沙發(fā)上,長臂更是慵懶的搭在了沙發(fā)背上,身形挺拔修長,氣勢冷峻尊貴。他唇角似笑非笑,就好像坐著不動就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冷傲霸氣。而在另一端的沙發(fā)上,暗處里的男人緩緩的瞇起黑眸,聲音帶著幾分諷刺:“我聽手下的人說厲總氣勢洶洶,帶著興師問罪的模樣直沖我的會所,明顯有備而來,怎么現(xiàn)在看,好像也并沒有那么急?”厲宴臣嘴角淡漠的勾起,瞥過去一眼。看著他那既狂妄又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時,男人的神色就冷颼颼的,眸里甚至帶著危險,本身在A國的時候就覺得看他不順眼,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直接追到了Y國對他興師問罪。關(guān)鍵是明明是那么氣勢洶洶的來的,現(xiàn)在這又是什么情況?看著他還慢條斯理的端起一杯香檳飲著,男人不耐的問:“來找我到底干什么?”厲宴臣懶懶的勾起唇,瞥過去一眼:“生意這么忙,你還有空帶著一個人,你倒是挺有閑心啊,顧總?”對面,男人周身瞬間環(huán)繞著一絲冷,那清冷的氣勢也遠比在京都的更鋒銳,更冷。他冷冷勾笑:“厲總沒什么事還過來,到底誰有閑心?”厲宴臣嗓音有些輕懶:“本來時有事,現(xiàn)在沒了。”顧西洲犀利的看向他:“你是來找我要人的不是么?”厲宴臣嘴角緩緩的勾了勾:“按照她的本領(lǐng),她想去哪兒去哪兒,我想顧總還沒能力關(guān)住她。”顧西洲眉眼愈發(fā)的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