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依舊被另一個女人所牽引。
敬知熠攥著醫案,手指用力到顫抖。
隨即,郎中繼續道:“公子,夫人曾提起過,鬼市上有種藥,可以服下后毫無疼痛地死亡,或許夫人就是去鬼市尋藥,沒想到突逢走水,這才……”原來她去鬼市,是為了結束自己的生命?難怪會將那一沓信箋留在桌案上。
如此,便解釋的通了。
后面幾日,敬知熠真的讓父親請旨,請來了宮里最好的太醫。
那位太醫只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便連連搖頭:“夫人都已經斷氣許久了,就是尋遍天下神醫也無用。”
為何會這樣?明明前幾日都還好好的,怎么現如今就陰陽兩隔了呢?他眼眶微紅,眼里的淚反射著細碎的光,抿了抿唇,艱難道:“阿離,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隨后,他將女子摟在懷里,眼神渙散,臉上布滿了斑駁的淚水。
他想要大聲嘶吼,可是怎么也說不出話來,懷里的人冰涼,他的心也跟著一層一層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