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出手也不著急。
隨即便沉下一口氣,嘿嘿大笑起來。
“五弟這是哪里的話,都是自家兄弟,你與我本是一體,誰去都一樣。”
趙玄景賠笑著認同的點頭,看向諸位拜身作揖,隨后揚長而去。
隨后,趙玄景便來到大帳外點兵。
此刻巴辛圖魯還在城下叫囂。
“城內的一群孬種到底打不打啊?
是不是被窩里待久了舍不得出來了?
還是老婆騎久了不會騎馬了?
若是不打就盡早投了,我們也好盡早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啊!
哈哈哈哈……”說罷,他身后的將士哄笑作一團。
“開了城門我們不用全力交手,能退則退。”
趙玄景高聲囑咐。
“你愣著干什么?
還不站過去。”
一個參軍模樣的人高聲呵斥結衣。
因分貝太高,不由得引人注目,趙玄景也隨著聲音投來迥異且陰沉的目光,結衣惶恐的往旁邊靠了靠讓自己融入進隊伍,又心虛的抬頭掃了眼前方,只見趙玄景正注視著自己,心底微微一顫,迅速收回目光,把頭埋著又往身側挪了挪借身前的人遮住自己。
隨后城門大開,趙玄景一馬當先,縱馬飛快的奔馳出去,他們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出城。
待他們出去后,城門“吱呀”一聲重重的合上了。
“你是何人?”
巴辛圖魯輕蔑的看著趙玄景,雖生的俊俏,卻體格單薄,又繼續補充道。
“年輕人急功近利,妄想出人頭地我可以理解,不過我不和無能鼠輩交手。”
說完巴辛圖魯睨眼看向別處。
“我是安國五皇子,現下雖是無名之輩,但是此戰之后未必。”
趙玄景神采奕奕,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是嗎?”
巴辛圖魯蹙眉譏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