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等著,不知不覺就己經到戌時末了,結衣眼看來往己經沒什么人,才偷偷摸摸的拿了衣物避開人群跑到河邊,一路模樣甚是狼狽。
次日。
陰沉的天氣里,陽光被厚重的云層遮擋,仿佛永無止盡的哀愁,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沉悶和壓抑。
城外敵人喧囂著叫陣。
周奉行手底下的揚參軍正點花名冊,待整頓好便出城迎敵。
城樓上的幾人臨樓觀望。
前幾日的巴辛圖魯沒有來,而是換了兩個人,那兩個人他們不認識。
“袁將軍,今天來的這兩個將領是何人?”
趙玄雍眉心挑皺,指著城下騎著黃馬的人詢問。
趙玄景和周奉行也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同有疑問。
“左邊那個高個子的健壯漢子是穆奎,右邊那個中年男子是張天均。”
袁修善半瞇著眼仔細辨認。
“看來今天得打上一杖了。”
趙玄雍抬頭看向其身后的大軍,身后方陣不小,怕有萬余兵士。
不禁挑了挑眉。
“那應當今天派何人出戰合適?”
趙玄雍偏頭余光掃視身旁幾人。
袁修善抱拳頷首肅然道。
“幾位尚且看著,我先打個頭陣,你們也好摸清底細。”
“袁將軍一人恐吃力,我陪你一道吧。”
沉默己久的迦藍玉樹凜然開口。
此時沈文逸也躬身作揖爽落開口。
“殿下金尊玉貴,不如由臣代勞吧。”
隨后周奉行也緩緩開口,聲音沉悶有力。
“二皇子,臣也請命。”
周奉行常年待在京畿,不曾操手實戰過,此番隨大軍出征本就是為了搏得一紙功名好鞏固周家在朝中的勢力,又怎么會處處把機會讓給別人呢,自然是要據理力爭的。
“國難當頭,大丈夫豈可退居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