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晃晃的大殿外跪著一位年長的男子,身穿圓領長袍官服,頭戴鎢絲帽,兩鬢胡須皆白發,胡子拉碴,但犀利的鷹鉤鼻十分醒目。
他首立跪地,脊背不曾隨著長時間的跪地動作變得彎曲,依舊首挺挺的跪著。
片刻后他雙手交疊叩拜,目光虔誠:“老臣懇請皇上,為老臣做主!”
一遍又一遍的磕頭,似乎今日不求得答案便不肯撤離。
殿堂內,元帝李羽霄手拿奏折,眉頭微微皺起,略微不耐煩。
“他跪多久了?”
“回皇上,有三個時辰了,今個風兒大,宋丞相日頭兒沒出就來了,皇上您不愿見他,他又等了個把時辰。”
太監總管趙起,拿著一把扇子彎腰不停扇風。
“哼,你倒是會為他說話。”
“皇上恕罪,奴才多嘴。
奴才是想著宋丞相畢竟是皇上您的帝師,今個兒在外跪久了,怕。。。。要是有個萬一。。。。”
趙起跪在地上,頭貼地不停磕頭。
“他如今這副老臣做派,就是拿準了,朕不敢真的對他怎么樣。”
“叫他回去,跟他說朕知道了,會給他個答復的。”
趙起叩拜謝皇上,便轉身出了御書房。
秋日里陽光如絲灑在地上,灑在高高的紅宮墻上,灑在威嚴宏偉的宮宇上,溫暖的陽光卻照不到兩鬢白發的中年人身上。
宮宇之上,一橫一豎,一撇一捺,獨立是方寸,合起來叫乾坤。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宦官急匆匆從樓梯上飛奔向宋孝飛。
“宋丞相,宋丞相。。。”
趙總管揮著手小跑的跑向宋孝飛。
“宋丞相,皇上說他知曉了,讓您先回去休息,說會給您答復的。”
“可。。。。皇上還未曾看見。。。
老臣的奏折啊?”
宋孝飛的額頭布滿汗水。
“哎呀,左丞相,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