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多久?”
“不知道……”尹娜聲音顫抖地欲言又止,“為什么你總要逼我呢?
一首都這樣。”
“你就這么離不開你老公?”
“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你不會想要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吧?”
兩人面面相覷,亞歷克斯狠狠地盯著尹娜,并沒有打算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終于,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她轉了一筆款,在轉賬備注一欄賭氣地填上了“服務費”,表明在他心中他們只是金錢交易。
“放心,我沒興趣當醋壇子。
祝你們晚安。”
亞歷克斯將沙發上的西裝撿了起來,昂首闊步向門口走去。
這時尹娜的手機又響了,她看看他看看手機,又看看他,像是說了句“抱歉”。
酒店房門合上時,亞歷克斯回頭瞥見尹娜正在講手機,柔聲細語地。
“到哪里了?
……嗯,我給你放洗澡水……”那一刻,玫瑰色濾鏡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對她的失望沖到了頂點。
他們在尖沙咀半島酒店己經約會了十多天,在中環rooftopbar微醺小酌,手牽手去太平山看日落。
璀璨夜空下,尹娜一往情深地將頭靠在亞歷克斯的肩頭,說如何想念他和他的六塊腹肌,說想和他遠走高飛,說她根本不在意那個死鬼老公怎么想。
而當手機鈴聲一響,就好比導演一聲“Cut”,她就全然忘了躺在他懷里時說的那些臺詞。
一切都是逢場作戲,要怪只能怪他入戲太深。
也許吧,他確實是一個吃醋的情人,而這比吃醋的丈夫可笑多了。
他只看到了她的美麗溫柔,殊不知這都是靠金錢澆灌的;都說婚姻是監獄,但她住的是豪華套間。
亞歷克斯抬頭看到那些天花板吊頂西角的人臉雕塑,此時似乎用詭異又嘲諷的眼神默默凝視著他。
不,他不能招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