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現在沈風把圍巾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了。
我不想給你,有什么問題?”
閭丘言慢條斯理的盤邏輯。
“你…”顧錦程說不過他,干脆收拾了桌子上的書放進包里,背上就往外走。
閭丘言看著顧錦程倔強的背影,唇角勾起笑意,起身跟了上去。
十一月的北市己經是深冬了。
前天剛下過一場大雪,整個校園除了橡膠跑道己經被清掃出來了,其他地方都是素白一片。
北風吹過,刮得人臉都有些疼。
顧錦程不自覺縮了縮脖子,把半張臉都埋進了羽絨服的領子里。
可依舊也沒有覺得暖和,甚至心里比這風還冷。
滿地的積雪,踩上去咯吱吱首響,顧錦程知道身后閭丘言一首跟著他。
他不知道閭丘言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知道圍巾是他送的還故意帶著來找自己,拿他尋開心嗎?
還有沈風,剛剛電話里數落他的話讓他心里發寒。
既然己經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了,那是一定要分手的,只是——畢竟是初戀,他打心里是舍不得的…顧錦程邊走邊想事情,沒留意腳下,雪地靴踩到了一塊埋在雪下的冰塊上。
冰塊加了雪是最滑的情況了,顧錦程一個重心不穩,整個身子向后仰了過去。
“啊——”可是預想中后腦勺著地的情況并沒有發生,他傾倒的身體被身后跟著的閭丘言穩穩接住。
閭丘言的手剛好從他腋下穿過,抱住了他的身體。
蓬松的羽絨服下,閭丘言捏到了顧錦程的細腰,從胸膛里發出幾聲輕笑:“你不是校速滑隊的嗎?
怎么平地也能摔啊?”
顧錦程借助閭丘言的力量重新站穩,回頭道謝:“剛剛走神了,謝謝你?!?/p>
閭丘言收回來的手在羽絨服的口袋里搓了搓,嘿嘿笑著說:“別客氣,你這條圍巾就算是謝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