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限恨意涌上心頭。
赫巴,只是個開始。
他的產業,誰接替,誰死。
項堯聽到動靜睜眼,就看到女人纖瘦的身影閃進了衛生間。
“嘔……”他皺眉。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抓起一瓶水便大步走了過去。
敲門,“姜旎,怎么樣?”
抽水聲過后,洗手間的門被打開,露出姜旎蒼白過分的臉。
項堯一怔,順著門縫將水瓶遞了進去。
“謝謝。”
姜旎漱了口,把門口的男人當做空氣,首接回到了座位上。
“……先生小姐晚上好,晚餐時間到了,中西餐紅酒果汁,想來點什么,盡管吩咐。”
姜旎吐的難受,什么都沒說就拉上了毯子,空姐下意識看了項堯一眼,男人做了個手勢,美女空姐便將整個餐車留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商務艙。
項堯親自倒了杯溫水,輕輕拍了拍姜旎的肩膀,誰知女人反應特別大,反手捏住男人的手腕往后一掰,只聽“嘎巴”一聲,疼的項堯額頭冒汗。
“大小姐,你謀殺啊。”
姜旎皺眉松開手,聲音冷的像冰封的湖面,毫無波瀾。
“這里沒有大小姐,離我遠點。”
項堯靜靜看了她三秒鐘,又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不是就不是,但是身體終歸是自己的,喝點溫水,等下再吃點東西,要明天下午才能落地,不吃不喝身體受不住。”
姜旎緩緩睜開眼,眸中的冷漠仿佛不是活人。
“你很閑?”
項堯,“……我的事不必任何人插手,餓死了也跟你沒關系,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聽到從你嘴里說出一個字,否則后果自負。”
項堯把杯子放到餐車上,揉了揉差點被掰斷的手腕,乖乖坐回了座位上。
姜旎太累了,在雨林里不眠不休七天七夜,她若不殺了赫巴,沒有臉回北城見徐父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