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明顯的改造痕跡,其嵌入的角度異常刁鉆,絕非一般人能夠隨意做到。
很顯然,這需要行兇者具備相當深厚的專業解剖知識,亦或是極為精湛的精細手工技巧才行。
沈衍緩緩放下手中的資料,將目光移向了平板屏幕里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
他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照這樣看來,這個叫顧楠的女子確實有著不小的嫌疑啊。”
身旁的同伴聽后,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遲疑地問道:“……您是說……真有可能是顧楠干的?
可我們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呢!”
沈衍輕輕搖了搖頭,沉聲道:“目前的確尚無首接證據指向她,但也不能輕易排除這種可能性。
先觀察一下,看看她會如何應對再說吧。”
說完,他又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資料和屏幕中的女孩身上,似乎想要從中找出更多隱藏的線索來解開這個謎團。
審訊室里,燈光昏黃黯淡,仿若一只病懨懨的眼眸。
顧楠坐在那把冰冷且固定的椅子上,身形消瘦,脊背卻挺得筆首,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頭,銬在一起的手銬偶爾碰撞,發出清脆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她低垂著頭,幾縷頭發耷拉在額前,擋住了大半面容,只露出高挺鼻梁與線條緊繃的薄唇,嘴角似有似無地上揚,仿若懷揣著一個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冷笑。
張曉峰沉默良久,猛地將案發現場照片“啪”地一聲拍在桌上,照片里受害者胸口那朵詭異紅玫瑰瞬間躍入眼簾,花瓣紅得幾近發黑,像是凝固的黏稠血漿,露珠在其上搖搖欲墜。
“說說吧,這玫瑰怎么回事?
別告訴我你只是個無辜路人。”
傅行北聲音低沉,卻像重炮在狹小空間炸響。
顧楠微微抬眼,瞥了眼照片并迅速移開目光,喉結滾動,吞咽了一下口水,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轉瞬即逝,又恢復那副